错的打算。”扯了扯嘴角, 凤来凉凉的语气也并不像是真的称赞。只是想到他们三人中应该没有谁会赶车,便也没有反对,反而率先上前一步撩开帘子, 不嫌弃车厢古旧的模样,看起来很是违和的身手利落的翻身上了车。
陆路并不如水路走得舒服,虽然有些或玄奇或秀美的景观,但真正能够触动三人的景象并不算多,好在凤来或许是自知理亏,在当时主动提出分开准备的那一个时辰中用从未名那里摸来的钱财买了不少好吃的好玩的东西,以未名和因陀罗并不娇气挑剔的性格,虽说几乎每到一个城镇就要换一次车夫有些麻烦,但总体感觉倒是比坐船的时候有趣了不少,就连原本还颇为疏离的未名和凤来之间的关系也随之亲近了几分。
“你这也太惯着他了。”亲近之后,凤来在未名和因陀罗面前再没隐藏过自己恶劣的本质。听着车厢外极细散的微微雨声、看着未名懒懒散散的枕在实体化出来的因陀罗膝上半睡半醒的度日子,总觉得自己有些格格不入的他非但没有就此沉默只当自己不存在,反而还无声的拨弄着琴弦主动去撩拨起了虽然闭着眼睛但明显没有睡着的未名来。
虽然他的话是对着因陀罗说的。
“因陀罗乐意陪着我,你不也有鸾来琴相伴吗,何必这么一副羡慕的样子?”未名没有睁着眼睛,但显然也在说瞎话。
直到现在,凤来在听到鸾来这个名字的时候还是会有些不自在,微微皱了皱眉,他干脆掀开了车厢窗子上挂的布帘,让微微湿润的气息飘了进来。
背倚着车厢也闭着眼睛养神的因陀罗在感觉到这一阵湿润之后,虽然没有睁眼却还是慢悠悠的开口插入了两人之间的话题:“你何必这么嫌弃如今栖身的琴?我看它本身也是一把极为不简单的琴。”不知是不是受了未名影响的缘故,因陀罗如今的行为倒真的开始活灵活现了起来。
“……当然不简单。”凤来沉默了一会,他已经记不得自己最初认定的凤来究竟有怎样的威力了,只清清楚楚的知道鸾来的本事,“鸾来五弦分别对应着视听触心意五感,前三者顾名思义,后面的心感和意感才是最关键的——心感也可以看作情绪,意感则多被解释为直觉或是预感。”
“那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未名明明处于一种似睡非睡的状态,但说起话来却又似乎清醒得很,“虽然不知道你之前经历过什么,但足够强的实力和近乎无限的寿命,还有什么不满足的完全可以自己去实现——这样都要不停的挑剔,那你这人未免也太没意思了。”
“别说你不知道我之前经历过什么,我自己又何尝能说知道?”凤来轻笑了一声,他如今……大概也只记得曾经那种不甘了吧,但是就像未名所说的,以他的情况,又有什么能让他求而不得到那样浓烈的不甘与绝望?
不过凤来很清楚,自己对于鸾来的态度与那些都没有关系。
“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能感觉到自己似乎是发自内心的反感鸾来,”不去试图纠缠自己的曾经,凤来也将挺直的脊背慢慢倚在了摇晃的车厢壁上,就着之前的话题继续说了下去,用一个他自己说不上信还是不信的理由,“说不定之前,真的存在鸾来这么一个人,让我讨厌呢?”
“这样的理由你自己相信几分?”未名扯了扯嘴角,慢悠悠的睁开眼睛,从下而上看着就算这个角度看来也依旧完美的没有丝毫瑕疵的因陀罗的脸,“鸾来本身有灵,不是你,而是你所厌恶的一人。结果最终不知道什么原因你却成为了鸾来琴灵……不过,说起来,凤来、鸾来,只从名字看,如果真的有这么一个人,你们之间的联系只怕不浅。”
凤来沉默了,他甚至缓缓闭上了眼睛,似乎在拒绝着这个话题。然而就在未名觉得无趣,又一次打算将眼睛闭上的时候,凤来却又像他之前沉默时那样突然的开了口:“……还有凰来。”
“什么?”没头没尾,未名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我说,还有凰来。”凤来握着衣摆,对于自己突然想起来的这个名字,他并没有任何称得上激烈的情绪,但却记得深刻,“凤来、凰来、鸾来。我记得……我应该记得的。”
“不记得就不记得,何必那么耿耿于怀。”听了之后未名反而兴致缺缺。马车却在这个时候忽然猛地停了下来,紧接着车夫惊恐的大叫了一声,听动静竟然直接凑个车辕上跳了下去,连滚带爬的就向着来处的方向跑去。
未名没打算去拦住这个不知道看到了什么被吓坏了的可怜人,他只是坐了起来掀开了车帘向外看去。
因为是在山林之中,又下着雨,天色昏暗的像是夜晚一样。不过这种程度的暗还不至于影响到未名的视野,因此他很轻松的就看到了就站在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下的白色人影。
武生打扮,眉清目秀,神采焕然。即便是早早习惯了因陀罗那出众相貌的未名也忍不住在心里赞了一声他的好相貌。
或许是因为这人实在是长得太好,未名虽然看得出来如今所显露的并不是他真正的模样,也没有打算揭露这一点,而是任由他用这种方式来维持自己的坚持的一些东西。
“阁下这样突兀的现身吓走了我的车夫,”因为语言不熟悉,未名说起话来可以说是一字一顿,虽然听来还是很优雅,但细心的人不难发现他的生疏,“不知是为了什么?”
“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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