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闭上眼睛惆怅,那个心愿啊,大概再也没希望了。
静静地呆了一会儿,他突然说:“妈妈,我有点想哭一下,你别笑我。”
背上的力道稍重了一些:“我是你妈妈,在妈妈怀里还不能哭,那还要去哪里呢?”梁程礼被他哥哥压迫久的心终于松下来,不争气地流了泪。
作者有话要说:
☆、珍爱生命远离高岭之花
梁程意没有在家呆多久就去了学校,说是在那边了解了解情况,打打工,梁程礼以沉默送走了他。父母又呆了没多久也走了,又只剩了梁程礼一个人,每天被阿姨按时投食,没事时出去走走,顺便看了看他即将进入的高中。
然后他的心情就轻松愉快起来,哼,你的学校了不起,我的学校也不错啊,学校又大环境又好,简直不能更棒了好吗,我也很得意啊。
梁程礼在暑假又长了个子,终于勉强达到一米七五,自信心立刻空前暴涨。我也是有一七五的男人了呢,他想,勾搭妹子应该会容易一点吧。就这样怀着莫名其妙的期待梁程礼迎来了他的高中生活。
只是,好像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顺利。
每个学校都有几朵传说中的高岭之花,她们不需要有多漂亮的学习成绩,一张足够漂亮的脸蛋足以让许多男生前仆后继地冲上前去,而高岭之花仍旧屹立不倒,如一座永不消失的丰碑。我们的梁程礼同学,也不可免俗,或是盲目从众地喜欢上了,不,应该说看上了一座这样的丰碑。
只是,丰碑有主,丰碑的主是一个高三的有名的小混混,学习成绩要从成绩单上倒着数,目前状态是等着混完高三这一年就拿毕业证走人。梁程礼这人一点也不低调,搞不清楚事实就英勇地扑了上去,然后被挖墙脚的小混混就怒了,将梁程礼截在了校园的角落里。
梁程礼并没有当一回事,但被学长被说穿了后他有些心虚,但是,不争馒头争口气,他又不愿意乖乖承认错误,只好嘴硬,然后两人就打了起来。
事实上,梁程礼打架的程度还一直停留在小学的水平,所以嘛,他一点便宜也占不到,温热的液体从鼻子涌出来时,他就彻底慌了,本来没有章法的拳头更是不知道该照着哪里招呼,他退后两步,一边擦着鼻血一边警觉地看着混混学长。
身体好重啊,我怎么动不了,他内牛满面地想,打架原来这么难呢,看电视时觉得挺简单的啊。混混学长的拳头再挥过来,他紧紧地闭上眼,下一秒就听到了天使的声音,天使的声音也很好听:“住手,校园内禁止打斗。”
梁程礼感动地睁开眼,天使就是天使啊,穿校服也可以穿得这么帅。混混学长愣了愣:“你他妈谁啊,这么多管闲事。”
天使笑笑:“校园里打架可不是什么好事。”
混混咧着嘴笑:“你还挺有勇气的,不过。”他看看自己的拳头,“我的拳头可一向不听我的话。”说完直直地奔着天使就去了。
梁程礼看着天使镇定地站在那里动都不动,心里默默叹气,大哥,你是来找打的吧,没有金刚钻就别揽瓷器活,没有金箍棒就别穿小短裙,你没有听说过啊,现在倒好,我还得替你多挨一份打。想着已经自动自发地把自己当成人肉沙包迅速地朝着天使靠了过去。
混混学长的拳头马上到的时候他被用力推到一边,狠狠地坐在了地上,然后他就以一种“o”的嘴型看着天使以一个极为漂亮的姿势利落地完成了一个过肩摔,混混学长摔在地上“嗷嗷”地叫唤。
天使拍拍手,声音平淡:“抱歉。”
转身冲梁程礼一笑:“没事吧。”梁程礼的下巴半天都没有合上。
作者有话要说:
☆、暴风雨前的宁静吗
天使秒杀混混后很体贴地提出要带梁程礼去校医室看一看,处理一下脸上的伤什么的,梁程礼感动地点头:“嗯嗯,谢谢你天使。”
天使笑了:“我不叫天使,我叫柴子遇,高一七班。”
梁程礼还是点头:“噢噢,那个,我叫梁程礼,高一六班的。”
柴子遇挑挑眉:“是吗?好巧啊,我朋友也是六班的,他叫尚肆。”
梁程礼抓抓头发,努力地想了想,最后不好意思地笑了:“对不起啊,我不记得了,刚开学不到一个月,我记人还有点记不清。”
“噢没关系的。”柴子遇也没有往心里去,“先去处理你的伤。”
梁程礼心里羞愧,自己居然不认识恩人的朋友,不应该,不应该啊。
两人聊得很开心,当然大部分时间是梁程礼在一边吧啦吧啦地说着,柴子遇在一边微笑地听着,拿着浸了酒精的棉签往他脸上戳,梁程礼龇牙咧嘴,还是一直喋喋不休,柴子遇一直一直微笑,礼貌非常。
最后梁程礼强行留了柴子遇的联系方式,然后笑眯眯地挥手道别回家去了。
梁程礼乐呵呵地哼着歌回家,拿钥匙,开门,屋子里黑着灯,他伸手去摸开关,灯亮起的一刹那,哼着的歌戛然而止,钥匙也“咣当”一声落到地板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声音。
梁程意坐在沙发上,一脸阴沉地看着他,声音冰冷:“过来。”
梁程礼抖了抖,双腿打颤地走过去,脸色花花绿绿的在灯下甚是好看,梁程意看他那种畏畏缩缩的样子冷笑:“刚刚不是很开心吗?”
梁程礼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磕磕巴巴地问:“哥,今天,好像不是周末吧,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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