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你杀我之事,当真以为我不知晓吗?还是觉得你做的天衣无缝。”
八月见事情败落,道:“你该是已死。”
墨向晚多做废话,直接将他打晕了去,让杜明那条绳子来,将人绑了起来,杜明对八月倒是有些怀疑,只是没有证据。而且八月这几年来倒是安分的很,与多年前一般,他也左右为难。
“墨……墨公子,他……”
墨向晚脸上一冷:“若是动不了手,我便自己动手。”
将八月废了武功,八月疼的叫喊起来,众人都出了来。
古温道:“你是何人,竟敢在此行凶。”
墨向晚不识得他,而府中,除了杜书绝主仆,又有何人认得他墨向晚。
古温与他动气手来,不过很快便败了。不出十招。
杜书绝喊住:“师兄,住手。”
有吩咐,将王玉娟扶下去。
他看着墨向晚,看了许久。墨向晚都不曾看他一眼,如今二人还有什么牵挂,没了。
竟是已成婚,那将他至于何地,当时的情不自禁,而今看来便是一场笑话。墨向晚来此的目的本是将杜书绝治愈而已。
再要回他的折扇,而那他,他想还是算了。那东西谁都不属于,本就是墨家的。与他墨向晚没有什么关系。而今他对墨家已是无任何的情感。
杜书绝唤了一声,向晚。如同当日。
只是眼前的人,已不是当年那个少年。他临风而立,没有一缕笑意,眸光幽冷。
他的心,似乎伤的太重,以至于麻了,累了,男儿无泪,剩下的便是一副躯壳,无心的躯壳。
他与那些被他挖了心人,有何区别。
墨向晚走到杜书绝的更跟前道:“你将这杀害我的人,养在身边那么多年,也是心安理得。”
说着又动手将杜书绝的手脚筋,再次挑断。
无人能阻止。从怀中取出药方递给杜明道:“他吃的东西,全由你一个人负责,不要假于人手,了未?”
杜明摸着头,虽然有些不明白,却是照着做了。他知道墨向晚不会伤害他家公子的。
墨向晚又将杜书绝放在床上,将他的鞋袜脱了,抹上药膏。又让杜明找来竹片,固定住杜书绝的手脚。
本来古温要阻止的,却被杜明拦住:“他不会伤害我家公子的,看来我家公子很快便可以恢复了。墨公子医术无人能比的。”
古温又好奇的问道:‘那他与书绝是什么关系?“
这可难倒杜明了:“我只知道,这些年,公子一直都惦念着墨公子呢,应该干系不错的。不过墨公子以前人很好的,经常笑,他笑起来可好看了。我都有些东西呢,人也很好,就是有些喜欢闹脾气。只是现在他好像变了。”
听杜明这样说道,古温也放心了下来。
杜明将药端进去给墨向晚:“墨公子药来了?”
墨向晚接过来,又嘱咐道:“告诉府里的人,谁都不能进来,当然除了你。”
杜明又问:“那我家公子,什么时候能好?”
墨向晚看着他:“谁都觉得我要杀杜书绝,倒是你以为我要救他。”
杜明憨笑着:“您怎么会杀我家公子呢,他们是不知道嘛。再说了我家公子这些年也很是挂念你的,写了好写信去桃李村,都没有回应的。”
“挂念?倒是挺长情的,你家夫人有身孕了?”
杜明道:“是啊,前天刚知道的,公子应该是高兴的,还未满一个月呢。”
墨向晚挤出一个笑容:“那还真好,你家公子再过三月便可好了,不过要能走动,虚静养半年,我只在你们府中待上三月。你们照顾好他吧。”
墨向晚嘱咐好所有的东西,杜明才出去。
看着杜书绝,如今这个状态,该如何喂要。那只有口渡过去了。
口渡一半。杜书绝便睁开眼,变成了一个深吻。
墨向晚猛然起身:“醒了便将药喝了。”
喂杜书绝一碗药,就这么一碗。此后,便由杜明来做,他便在一旁看书。
就这样过了三个月,杜书绝恢复的很快,已是超过墨向晚想象。
这三个月,墨向晚不与交谈,一句话都没说上。他心里知道,如今这个状态便是最好的,对谁都好。自然也是他这四年来最快乐的时光。
虽然杜书绝会想方设法与他说话,他也只是淡淡的回应了一句。因为那一句话便是他的千言万语,他怕多说一句,转身便是万丈深渊,转身摔了下去就是粉身碎骨。
他不怕粉身碎骨,只是怕有人不愿,爱的深沉,却是不能得到。就如同昔日做了一场梦,梦醒了,他也清醒了。清醒了之后,便是这人世之上的繁琐不愿。
就如此刻,杜书绝从身后环抱着他,恍如当年蜀中。那回忆是多么的美好。只是美好的东西,如同烟花绽放,瞬间而已。
他挣脱开来,用三月来,未有的温和语气:“你好生照顾自己吧。”
目光灼灼,犹如庭院内的桃花,不过已经败落了。今日已是初夏,鸟叫虫鸣,阳光明媚。
已是回不去了,又何必留恋。
等杜书绝歇了下来,他便出去。
杜明守着门外,他让杜明与他走到并肩侯府大门外。
墨向晚看着他道:“今日我便离去,别与杜书绝说。还有八月乃是杜老太爷的人,你要防着点。”
他走了,头也不回。杜明怎么唤也唤不回。此时早在三月前便已经说好,又有何好留恋的,多做留恋又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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