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敛心底一凉,想着绝对不能让皇兄知道李抒澜会变戏法着事儿,心一横把锅全扣到了那群野人身上:“我被抓之后,他们给他纹上的。”
皇上生怕他再说出些不堪的话来,不敢再多问,温声安慰了几句哄得许敛睡着了。
他前脚刚走,熟睡的许敛就从床上爬起来,穿上衣服熟练地翻窗而跑。下午的时候李抒澜都会抄书,许敛凭借自己的宫中地形的了解,轻松绕过守卫跑进。
李抒澜果然在那里抄书,鬓边有一缕发垂下来,在唇边晃来晃去。
许敛有些失神,手指轻轻按在那缕发上,也按在了李抒澜柔软唇角上。
李抒澜抬头,眼里温柔的笑意还未浮起,就皱起了眉:“怎幺回事?你受伤了。”
许敛顺势往他怀里一蹭:“没事,我自己撞了镜子。”
李抒澜眉头仍然紧锁,许敛看不得那般如画的眉毛皱起来,忍不住伸手轻轻抚开,软绵绵地撒娇:“好啦好啦,我就是不想给那个混账生孩子,不得已的嘛。”他说着发现了李抒澜脖子上的指痕,愣了一下。
这宫中敢对李抒澜动手的,也只有一个人。
李抒澜有些心事重重,并未察觉到许敛的眼神,他说:“敛儿,我在长夜山中遇到你时,就该转身离开的。那样的话,这一切都不会……”
许敛打断了他的话:“书呆子!”
李抒澜怔住,倒真有些呆地看着许敛。
“你要是走了,让我在深山老林里啃一辈子草吗?”许敛气鼓鼓地看着他和他脖子上的指印,“我有计划,你别担心。”
李抒澜莞尔,像是看一个天真自大的孩子。
许敛搂着他的脖子开始蹭:“抒澜抒澜,你要帮我,让我赶紧怀上你的孩子。”
李抒澜不动声色地抓起一张纸,那张白纸化作一群蝴蝶盘旋在窗户和门口。他另一只手松松揽住许敛的后腰,有些担忧:“敛儿,皇血若受污,则天降大祸于国的神谕,有可能是真的。”
“那又如何?”许敛理直气壮地说,“这国家亡就亡了,关我什幺事,我只想给你生孩子。”
李抒澜下巴轻轻搁在他圆润的肩头,在许敛看不见的地方露出一个奇怪的微笑,又像残忍,又像欣喜。
落在窗棂上的蝴蝶轻轻扇动着翅膀,李抒澜像是忽然想起了什幺,他在许敛耳边呢喃:“敛儿,我给你折的蝴蝶,还剩二十只就折完了。”
许敛紧紧搂着他的脖子和肩膀,用鼻音轻轻“嗯”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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