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服务员看了陈总一眼,有些为难。
陈总扫了古慕霖一眼,依旧没有搭理他,只是笑吟吟的对服务员道:“烈爷大驾,怎敢怠慢,真不懂事,去,把这顿饭记我账上。”
陈总的话音未落,我这心口不由就是一紧。
陈总买单,岂不是要浪费了我刚才的一番心思,白白的便宜了古慕霖?
眉心微皱,我有些郁闷的攥紧了手指。
眼瞧着刚才那番功夫就要白费,就听宗政烈蓦地出声,喊住了正欲退出包间去结账的服务员。
眼睛一亮,我看向宗政烈,便见他薄唇轻启道:“陈总的好意烈某人心领了,但今日的东道主并不是我,而是这位古先生,在座的都是他的校友,我今日也是作为家属陪同出席,不好驳了古先生的面子,还请陈总高抬贵手,莫要置我于两难之地啊!”
陈总闻言一愣,而后便被宗政烈幽默的语气逗得一笑。
“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好抢功。”
陈总朝着宗政烈微微颔首,便朝着服务员招了招手,一扬下巴,点了点古慕霖所在的方向。
服务员会意,重新走到桌前,微笑着从古慕霖手里抽走了那张黑卡。
古慕霖的心情可谓是经历了一波三折,脸色由红转青又转白,一脸的憋屈模样。
我暗暗盯着他打量了几秒钟,心情不禁大好。
连带着陈总的那个圆滚滚的肚子都突然显得可爱起来。
吃过饭,古慕霖再没了显摆的兴致,借口有事便带着周雨露匆匆离场。
经过这么一出,大家再聚下去的热情也打了折扣,手里又提着打包的海鲜,出了饭店便各自找借口散了。
班长临走之前,跑来跟我告别,笑着说让我明年也一定要参加同学聚会,她说我男朋友来头这么大,他们这群同学也能跟着沾沾光。
说完还特地将我拉到了一边,说她现在还单着,问我宗政烈身边有没有像他一样的单身汉,让我牵个线,介绍给她认识一下,她也想像我一样,找个有钱的男朋友。
她说她以前一直觉得有钱人不靠谱,虽然有钱但对待感情都是玩玩的态度,她本来以为我也只是跟宗政烈玩玩,却没想到宗政烈这么宠爱我,让她好生羡慕。
说到这里,她还特地朝着我挤眉弄眼的,问我是不是有什么掌控男人心的技巧,才能让宗政烈离了婚,又对我这么好,让我一定要教教她。
我尴尬而又疏离的朝着她笑笑,脑中不禁回想起了宗政烈在车里跟我说的那些话来。
看来我还是把人心想的太简单了。
在社会这个大染缸里待久了,曾经单纯的学生,早已经变成了这世俗中的一员。
不免落俗。
随意的敷衍了她几句,我借口宗政烈一会儿还有事情要办,怕他等急了,这才总算逃开了她的纠缠。
冬天的夜晚来临的早,刚五点钟就已经天黑了。
华灯初上,整个城市灯火通明,繁华绚烂。
坐在车里,我看着窗外的繁杂街景,心中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曾经相熟的那些人,经过毕业这几年的洗礼,似乎都变了。
一切,都不再是曾经的模样。
六点钟,徐凯将我们送到了老胡同前的马路边。
车稳稳的停下,我和宗政烈下了车,徐凯将购物袋递给宗政烈,朝着我们鞠了一躬,便上车离开。
站在路边,我看着那辆渐渐消失在拐角处的黑色迈巴赫,不禁有些恍惚。
还有九天。
再有九天,宗政烈的假期就结束了。
时间过得可真快。
美好的时光,总是毫无例外的短暂。
搂着宗政烈的胳膊,我们沿着老胡同里的小道并肩携行。
望着老胡同里昏暗的路面以及路边有些脏的积雪,我哈出一口白雾,轻轻道:“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我能跟你就像现在这样,一直一直的走下去。”
“你知道吗?我一直都特别的讨厌冬天,每年都厌恶极了这个季节。”
“可今年的冬天,却因为有你的陪伴,温暖如春。”
将头倚在宗政烈的肩膀上,我向前伸出手,轻轻的展开,由着雪花在昏暗的路灯下缓缓的飘落在我的手心上,而后再一点一点的融化,消融在我的手心里。
轻轻的攥住手心,我将雪迹收起来,小心翼翼的揣进了口袋里。
就好像,这样一来,我就能永远永远的将宗政烈在这个冬季给我的温暖珍藏起来一样。
宗政烈什么都没说,只是无言的攥紧了我的手,将我搂进了他高大的身体里,帮我挡住了风霜。
那天之后,本就寒冷的天气又迎来了更猛烈的寒流。
大雪洋洋洒洒的下了三天,外面到处都是堆积的厚厚的雪层,路面结冰,路况紧张,许多学校还因此给学生们放了两天的假。
就在这么恶劣的天气下,古家却在古慕霖的操办下,大肆的举办了一场葬礼。
是古丞的葬礼,办的很隆重。
古慕霖无数人发来了通知,这其中也包括宗政烈,但不包括我。
宗政集团和古氏集团在生意上一直都有来往,虽然私底下不是多和睦,可明面上的虚情假意还是要维系。
就像上次宗政天的大寿会邀请古丞等人一样,古丞的葬礼自然也要邀请宗政天等人参加。
第二十五天早上,徐凯早早的便来接宗政烈去参加葬礼。
参加葬礼不需要女伴,也没有不请自来的道理,我便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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