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圈禁,他居然成了这副模样,莫说梁燕贞一下子没认出来,连傅晴章也不敢相信,眼前这苍白瘦削、披头散发,活尸般的古怪青年,就是昔日风靡东海央土无数仕女的冠军侯。
他定了定神,思索着此人须如何说服,独孤寂却停止深入,从她无比光滑的美背上起身,放着兀自娇喘的长腿美人,直视傅晴章。那双眼眸空洞得令人心慌,直如枯草,连火绒都无法点着,傅晴章的心底燃起一丝希望。这人……可以说服,中年文士心想。有这种眼神的人能懂我们。
独孤寂竖起左掌,赶在他开口之前吐出两个字。
“解药。”
傅晴章耸了耸肩。“我没骗她。我不会骗小姐。”
独孤寂的左掌并未放落,只点了点头。
傅晴章拟好对策,打算先探虚实,起码得确认他是不是受顾挽松之托前来,对计画涉入到何种程度,才好挑选说帖,抱拳道:
“十七爷久见。在下曾于梁帅帐——”语声未落,整个人突然平平飞出,彷佛被人抓着后领一拖,以双脚平伸的坐姿撞上帷幕,嵌入骨架,张口眦目七孔流血,喉底间或发出滚痰似的格格怪响,不知是尚吊着一口气在,或只是尸身痉挛。
“没让你说别的!畜生开口,吐出的也不是人话。”
“叔……叔叔……”趴在衣箱上的女郎媚眼如丝,泪水却自滚烫的面颊滑落,伸手朝着虚空中轻抓,不知还余几分清明,低声呜咽:“叔叔……呜……呜……”
独孤寂张开五指,指尖不轻不重,从她颈背顺着肩腰,一路滑到臀瓣,美得梁燕贞昂颈酥颤,低道:“乖,小燕儿,别看了。我给你解毒。”退出龙首,将女郎翻转过来,分开两条长腿,再度深入了她。
这下直抵进花心子里,梁燕贞身子一绷,蛇腰张成满弓,被抄住膝弯的两条长腿高高举起,玉趾蜷缩,圆张檀口,长长的呜咽声悠悠断断,最后全成了轻促的喘息。
“呜————啊啊啊——哈、哈、哈……呜……”
即使花径早已泥泞不堪,巨根的深入依然狠狠挑战了女郎的承受极限,疼痛快美纷至沓来,而独孤寂尚有小半截未进,满满撑开她不住挺耸,乘着丰沛的泌润驰骋起来。
梁燕贞平生只有一个男人,只有过破瓜那一次,那已是整整十年前的事。象征纯洁之证的薄膜纵被巨阳捅破,十年间未再有片雨滴露,当年正值发育飞快,便又长了些许回去,也是理所当然,形同再破了一次瓜。
mì_xué被ròu_bàng撑满,里外花唇全撑成了大圆,完全是棒身的形状,一缕殷红混着ài_yè淌下会阴,ròu_bàng退出时扯出一圈薄薄肉膜,连淫蜜都润不脱,彷佛要将嫩膣拔出体外,紧缩的蜜肉疯狂掐挤,不肯轻放。
“疼……疼不疼,小燕儿?”尽管滑顺得不得了,瞥见女郎股间沾上的片片艳红,独孤寂略感心疼,只是须尽快给她阳精解毒,不得不继续抽添。“忍耐一下,出了精便让你歇会儿。”
“不……不疼……啊、啊、啊……还要……还要……十七郎……给我……”
梁燕贞一双藕臂攀紧他的肩头,唯恐爱郎飞去,合不拢的小嘴迸出销魂浪吟,半睁的星眸水花溢满,如梦似幻。“好舒服……十七郎……呜呜……好舒服……还要……”
女郎被推得shuāng_rǔ晃摇,当年梁燕贞发育成熟,剥衣之后,两只蜂腹似的yù_rǔ向外挺扩,下缘坠成完美的半圆,通体圆润,rǔ_jiān翘如新笋,令人爱不忍释。
而眼前闭目呻吟的梁燕贞,只能用“波涛汹涌”形容,rǔ_fáng的厚度连躺下都份量十足,摊平的乳廓溢出身板,高高堆起的沃腴雪丘一碰便剧烈晃荡,何况chōu_chā推送?
独孤寂忍不住松开她的膝弯,正欲揉捏,却被她攀住脖颈,送上滚烫唇瓣。两人身子紧贴,插入更深,连原本留在mì_xué外的小半截亦都纳入,结合得再无一丝罅隙。
“啊啊……好……好深……啊啊啊……”女郎抬高yù_tuǐ,似欲对折,这抬股扳腿的动作令膣壁本能收紧,无数小肉褶子噙着肉柱往内一勾,彷佛被吸进一团花蕊似的嫩肉里。
梁燕贞筋骨极软,膝盖快贴上雪乳犹嫌不足,浑圆结实的大长腿忽然屈起,蜘蛛般于男儿背上交缠,膣肌再缩,噙着肉菇往里一吸,肥嘟嘟的软嫩肉蕊之下,忽迸开一条缝,吞入大半颗龙首,紧到像是生生以杵尖割开肉团,嵌进伤口也似。
梁燕贞娇躯弓起,剧烈抽搐起来,张大嘴巴却发不出声音,僵颤许久,才迸出了一丝断气似的呜咽。
独孤寂有过的女子多不胜数,从未遇上这等强烈膣挛,精关蠢蠢欲动,抽不出手搓揉yù_rǔ,双掌撑在她乳腋下,光是贴溢在臂间的大把雪肉,以及紧压胸膛的饱满绵软便销魂已极,遑论忘情缠抱的修长四肢,还有她那又湿又滑犹如水蛇一般,凉透了的丁香小舌。
“好……好满……好胀!啊啊……十七郎……好大……好大!要裂开了,要裂开了啊……啊啊啊……还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分明是魔性般的ròu_tǐ,她却连婉转娇啼语无伦次,都是那般率直而放荡,彷佛回到十年前那香艳旖旎的大院午后。男儿被那剧烈收缩的蜜肉吮得腰眼发痠,再不忍耐,绷着虎背低吼一声,痛痛快快射给了她。
梁燕贞本已魂飞天外,谁知那粗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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