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烫!好烫……啊啊啊啊啊啊啊!”
梁燕贞从快感中甦醒,即使神智恍惚,也知必定存有某种意识断片,连姿势都不一样了。交合处的稠腻感极强,带点并不碍事的黏滞,chōu_chā起来既滑顺又紧贴,舒服到无可挑剔。
十七郎握着她一双足踝,扛上右肩,这姿势使龙杵抵紧蜜膣上缘,摩擦的扞格异常强烈。
女郎渴望他将它们大大分开,趴到她身上来,她要一直看着他的脸,要用双手捧着、攀着,使爱郎不再离开她,还想细细端详他那已然陌生,和记忆中几无相同的五官轮廓,透过满眼的泪花责怪自己,何以迟迟没认出他来。
独孤寂亲吻着她小小的雪白的脚儿,如熊罴舔舐蜂蜜,放肆吮着幼嫩小巧的玉趾——梁燕贞浑身上下,就这双脚最不像武家女儿,便数皇族贵女,也不是谁都有这么双白嫩嫩、肉呼呼的小脚。
搔痒和酥麻同时侵袭女郎,她挤不出半点求饶的力气,也不想他停。叔叔说得对,男女交媾的确是世间至乐,若是她的十七郎,她愿意任他蹂躏至死。
但十七郎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独孤寂吐出吮红的玉趾,握她足踝转过半圈,梁燕贞只觉那巨物在膣里徐徐搅动,蜜肉清晰裹出它的峥嵘稜凸,娇臀细颤,居然就这么小丢了一回,又被摆成翘臀趴卧的姿态,双腿并成了内八的“儿”字,踮着脚尖不住轻颤。
她靠手肘勉力支撑,瞥见股间一片狼籍,茂密的乌茸被白浆糊成一绺一绺,若还分不清是磨出白沫的ài_yè或是精水,那么沿着大腿内侧淌下、夹杂淡淡落红血丝的,肯定是十七郎的精华;肌上随处可见半干的盐粒精斑,连瀑布般的汗水都无法冲化,可见做过了多少回。
梁燕贞羞不可抑,忍着穴里的痉挛抽搐,勉力昂起雪颈。
李川横的尸体还压在屏风下,傅晴章则瘫坐在帐中一角,背靠帷幕,瞳孔放大的眼眸早已无法聚焦,但凹入一枚掌印的塌陷胸膛微见颤搐,居然还未断气。
破开的帐门之外,满地都是尸体,一人立于帐前,眼眸烁如豺狼,黝黑结实的身形也是,竟是小叶。
梁燕贞神智已复,还来不及害臊,头一个想到便是男童的安危,急急追问:
“阿……阿雪呢?他在哪里?”开口才发现嗓子有些嘶哑,不用想也知何以如此,不由得羞红粉颊,想到适才情状不知给多少人瞧了去,起码小叶是没跑的,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去。
叶藏柯被问得一懵,杀气剎时烟消雾散,嚅嗫道:
“我……我不知道。我给川……给他打晕了捆起,醒来便在外头。小姐,对不住,是我没用。”余光一瞟,整张黑脸红如紫薯,总算恢复日常扭捏。
梁燕贞岂不知他瞧见什么,胀红粉颊,气急败坏:“别……别看!转……转过头去……啊……”本欲跺脚,谁知右脚跟才勾起,膣肌一紧,夹在蜜肉里的雄根迅速勃昂,女郎猝不及防,从齿缝间迸出一缕娇吟,回身推拒:
“别——啊啊!不要……啊、啊……”
独孤寂扣住柔荑,往她雪白的臀瓣“啪!”搧了一记,留下绯红印子。梁燕贞吃痛,缩紧的同时淫蜜溢满,瞬间进入了绝佳的欢好状态,情况一发不可收拾。
“我们虽没有师徒的名分,有些事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快美之间,忽听身后爱郎开口,说话时的震动像是通过ròu_bàng,传进了花心子里;好不容易喘过一口气,断线的理智勉力接续,才知是对小叶说。
“你家小姐是我女人,十年前便是。虽说她身中淫毒,须得阳精解救,但在我力不从心之前,我的女人就只有我能碰。你想要她,除了打倒我之外,没有其他的办法。”
野性的目光从浓发间迸出,野人露出霜亮齐整、上排两枚犬齿特别发达的白牙一笑,分不清挑衅或嘲弄的眼神带着强大威压。
“要动手,你随时可以上。我不需要准备。”
梁燕贞明白小叶的心思,更明白他性子之倔,万一脑子发昏,惹火了十七郎,傅晴章就是榜样,忍着膣里的销魂快感,喘息道:“别……不要……啊……小叶不要……啊、啊……”
叶藏柯低头耸肩,捏着拳头格格作响,平钝的指甲陷入掌心,居然生生掐出血来。也不知过了多久,帐中娇吟喘息不断,少年“啊——”的仰天咆吼,踢得地面飞沙扬草,一不小心用力过猛,失足坐倒。
独孤寂似有些失望,冷笑道:“聪明的选择。女人到处都有,可命只有一条,连这个道理都还要人教,趁早让老子弄死了干净,省得丢人现眼。”少年荷荷喘息如兽,又捶了地面几下,仰头抹去泪水;本欲狠乜野人一眼,谁知见了小姐螓首剧摇,白皙丰熟的玉体上香汗甩溢的艳姿,不禁瞠目结舌,再也移不开目光。
背后体位的深入感最是要命,梁燕贞疯狂摇动雪臀,苦苦抱着最后一丝清明,遮脸呜咽:“别看……呜……不要看我!啊啊……不要……求……求求你……”
小叶回神惊觉自己捂着裆间,ròu_bàng硬得生疼,赶紧缩手;禁不住她哀声娇唤,正要转过视线,独孤寂“啧”的一声,嘲讽的语声钻入耳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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