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嬷嬷一起去娘那里。”
“姐姐慢走,替我向娘问安。”
陈月乔轻笑点头,转身离开,没再看沈远宁一眼。
“夫君陪姐姐一起去娘那里吧,我有些乏了,这儿有琥珀玲珑她们就行。”
省的你在这儿碍眼!
韩玉瑾也就人前会这般温顺,本打算就在这儿照顾她一二,现在韩玉瑾当着陈月乔的面说了,想到月乔心思善感,沈远宁无奈起身说:
“好,我晚些再来看你。”
陈月乔听到他们的对话,咬着下唇,让自己走的更快一些。
他们都离开后,韩玉瑾让琥珀扶自己坐起来,转身看着床头处,然后环视床的四周。
陈月乔究竟是在看什么?
韩玉瑾了解陈月乔,当初一手塑造的女主角,纯洁的白莲花。刚才她频频看向自己的床头,目光中有着若有若无的纠结愧疚,说话时,还不经意的用手帕遮着口鼻,这些动作,让韩玉瑾心里很是生疑。
琥珀见她不说话,一直坐着,便开口问到:
“小姐,是哪里不对吗?”
韩玉瑾回身,继续躺好,对琥珀说:
“琥珀,你明天去赵家一趟,问问姑母,让她帮我打听一下面我当初的婚床,是经了谁的手,然后让她找一个懂木材的人来。”
琥珀虽然不懂韩玉瑾想要做什么,也没有疑虑,应下了。
“是。”
“还有,这件事,别惊动其他人,尤其是表姐。”l
☆、第七十七章情难禁
韩玉瑾有心事,做的梦也杂乱无章。
一会梦到了伤口溃烂,血水都侵染了床被。
一会又梦到陈月乔端着冷玉凝脂膏,笑语盈盈的给自己涂在伤口上。
“妹妹,这药能令肌肤如新生,你要好好服侍夫君哦!”
一阵恶寒没消,接着就是沈远宁那张放大的脸,鼻尖紧贴着自己鼻尖,眼神里迸发出冷酷的神色。
“我能娶两个老婆,你,却不能嫁两个老公!”
到后来,竟然还梦到周承安!
嘴角噙着一丝笑,慢慢的俯下身,轻轻的吻了自己的嘴唇一下。
“我们不仅能眉目传情,还能唇齿生情!”
“……”
虽说是梦里,韩玉瑾也很想去找地洞去死一死啊!
后来更是无厘头的让韩玉瑾汗颜,直到她看到一条又一条毒蛇从床底钻出,然后爬到床上,钻进被子里,还有数不尽的毒舌盘旋着向自己爬过来。
“啊……”
韩玉瑾惊呼一声,从梦中惊醒。
翻身的动作太大,左肩传来的疼痛让她瞬间清醒,呻吟了一声。
舒了口气,哪有什么毒蛇,险些吓死。
“做噩梦了?”
猛听到有人说话,韩玉瑾还没放回去的心,又提了起来。
“沈远宁,你吃饱撑着没事做是不是,三更半夜的跑这儿吓人。”
屋里并没有点灯,韩玉瑾只能借着月光看到沈远宁的身影,并看不到他的表情。
韩玉瑾看着他做到了床边,看着自己问:
“是不是伤口疼了?”
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总能听出声音里的温和。这让韩玉瑾很不适应。
“琥珀呢?”
“我让她下去睡了。”
“你怎么在这儿?”
“我说了,晚些来看你。”
“……”
沉默了一会,都觉得气氛挺尴尬的,又同时开口:
“你……”
“你……”
沈远宁轻笑一声,说:
“你先说。”
韩玉瑾听着他的这声笑,心里升起一丝异样的感觉。
想到白天沈远宁在马车上说的那番话,以及刚才那个梦。韩玉瑾觉得必须向沈远宁和自己澄清一下。她与周承安,并没什么。
“我不知道你从哪儿听到那些风言风语,我与安王之间并没有任何逾越之事。在昭阳殿的这些日子,只是在他向姨母请安的时候见过一两次,旁时并无接触,你多心了?”
沈远宁听到她的解释。想到她刚刚梦里喊了自己和周承安的名字,依然无法释怀。犹如千斤重石压在胸口,令人喘不过气。
“山如画,水多娇。君子fēng_liú,世俗皆抛。”沈远宁轻轻的念出那日在戏红尘听到的曲词:“这是你作的词儿吧?”
周
韩玉瑾这才反应过来。原来他念的是成亲前,在戏红尘为周承安作的那首词,一首词而已。至于大惊小怪吗?
“是。那日在戏红尘一时心血来潮,便请苏苏姑娘谱了曲子。演奏了出来。”
“我竟然不知道,你跟安王的交情如此之深。”
你丫的,吃错药了是不是?三更半夜不睡觉,在这儿神神叨叨的,你老婆知道吗?
“没完没了了是吧?我说了,我跟他没事,只是点头之交,爱信不信,不信拉倒!”
说着准备侧过身去,背向他。
沈远宁伸手扣住了她的肩膀,不敢用太大力,怕扯痛她伤口。
“我信!”
借着月光,因为离得很近,周玉瑾看到了沈远宁的脸,他的双眼褶褶生辉,璀璨的仿似窗外的星空。
方才听到他轻笑时的那丝悸动似乎又回来了,舒舒麻麻,让人有些透不过气。
有那么一瞬,韩玉瑾仿佛不能思考,仿佛忘了这是个虚拟的世界,又仿佛忘了横在他们中间的另一个女人,只记得那一帘璀璨,那一幕深情。
当沈远宁的唇落下来的时候,韩玉瑾还未曾回神,只觉得这气息似曾相识,仿佛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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