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一出,苏白就涨红了一张脸来,哆哆嗦嗦结结巴巴的开口:“这,这不合适,圣贤云:男,男女授受不亲。”
“哈哈哈哈,夫君可是忘了,我虽是嫁给你的,却到底还是个男子呢。”
“啊,这……”苏白傻在哪里,不知该说什么,这男人和男人,书上也没说过要如何啊。
火凛心知他转不过弯儿来,只将他往别的上带:“莫不是夫君不信我是个男的?那,你摸摸看。”说罢,便将苏白的手一把拉过来放在自己下/身处。
苏白就跟被烧着了手一样,吓得就往回缩,可他那点小劲儿,哪里敌得过火凛,三两下挣扎的,倒是将火凛的火给勾了出来。眼见着自己手下那物竟是颤颤巍巍的站立了起来。苏白脸色是一会红一会白的,可是j-i,ng彩的很。
火凛自己也没想到是这般境况。原本不过是想小开个玩笑,却是没想到竟是如此……这才真叫做玩火自焚呢。
“这可怎么办啊,夫君。”火凛哑着嗓子看向苏白,眼角眉梢的俱是春情,带着勾人的眼神,看的苏白傻呆呆的。火凛幽幽一笑,将人拉近了一步说道:“你说要如何啊,夫君?”
他问的勾人,苏白却实在是再难抬头看他。原本只是红了脸,这一低头看去,却是连耳尖儿脖颈都红了个透。好半晌的才听得苏白轻声说道:“书,书上,有,有说……”
“说什么?”
“说,说,男子,男子,若是,若是你那样了,便,便是以指代劳,弄,弄拂尘,便,便可。”
火凛这可算明白了,他这是要自己弄手活儿呢,说的竟是这般文雅。虽说自己起了火,可也不忘逗弄苏白一番:“瞧着你成日里只看些之乎者也,怪老实的,没成想,你还看些这个?”
苏白听了却是慌忙要摆手,结果忘了自己手还被压在某一处上,这一蹭,只觉那处似乎更大了些。
“不,不是的,是,是之前去了,去了书局,结果,结果那老板说有好书,我,我瞧着扉页j-i,ng致,又以诗句开篇,我,我就以为……结果,结果……”
“结果你不还是看了下去?”
“没没。”苏白着急解释,生怕火凛误会了一般。
此时,火凛也不再说些闲话来,只是将人紧紧抱着:“苏儿,你可会?”
感觉怀中之人似乎将头低了下去,大约了解,这书呆子是不会的了。结果,却没想到,苏白竟是颤巍巍的撩开他下摆,探手进了他亵裤里,轻轻握住那物,便动了起来。
苏白手微微有些凉意,贴近那热源,却是让人不由喟叹一声。虽说苏白总做些粗活来,却不见那手有多粗糙,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柔软与细致,加之那生涩的动作,竟是让火凛心头不由一动。
“苏儿,你,你真是要人命了。”
火凛嫌不够,便握住苏白的手,加快了速度。只是,也不知是妖怪的持久力过久,还是他许久没找人泄过火,总之,苏白不知过了多久了,手腕子都快断了,才感觉手背上的灼热来。
此间,苏白一直低着脑袋,也不言语,只是那露出的皮肤上的红色,泄露他。火凛突然低了头,亲吻那脖颈。原本只是轻轻一吻,却不想苏白气息太好。那细细碎碎的吻,便变成了霸道的吻。看着那处的吻痕,火凛突然觉得满足异常。
他与释慧是真真不同。幼年时与释慧胡闹时,却都是释慧带着他的,如今……
想到这里,火凛一个激灵,双手扶着苏白的肩,将人稍稍推开。大约苏白不知他为何有如此举动,不由抬头望向他,眼中疑惑清清楚楚的透漏给火凛。
“方才是我,是我的错,你莫放在心上。”
苏白虽不明白他为何道歉,但还是乖巧的点了点头。
火凛心中不知作何感想,再次打量苏白,看到他面带潮红,不由问了句:“夫君,可要妾身帮忙?”
苏白慌忙摇头,就要逃走,可却被火凛一把抓住,二话不说也向他下身探去,只是,那里平平静静的,乖巧的,如同苏白本人。这下火凛可是不愿意了,原本那丝愧疚早就无了踪影。心里全是:这人竟然对自己没反应?!
本来么,苏白并不是此道中人,也对火凛的情意没到那份儿上。遂是,实难让他对着一个男人有什么欲念。其实,对于被他一碰就有了反应的火凛,他才是不解。不知道为何有男人会对男人有想法。书上有云y-in阳相调,可到了他这里,全然不是了。这,倒叫苏白着实有些不明白了。
火凛见他眼神清明,又瞧着他眉心的朱砂,那点念头便被这么个掐灭了。松了手,苏白便跟个兔子似的逃出门去了。
☆、山中时日(二)
苏白这一逃出去就是整整一天,火凛却无心去找他,皆因此时的他已然有些搞不清楚自己对着少年,对释慧是何感情了。
这几百年来,他都生活在对释慧的追逐中,似乎,也因为此而让这漫长岁月显得不那么无聊。他得不到释慧,便寻一些与他相似的人来。那些少年,年龄同他与释慧相识时的一般大。他们要么眼睛像释慧,要么身姿神韵像。然后这个叫苏白的少年,他最像释慧,却也是最不像的一个。他带着释慧独特的气息,却连释慧的半分都不及。他灵动不见,呆气到不少。
或许对他特别是因着他救过自己一命吧。
再见到苏白时,却见他一人拖着个大物件儿过来。火凛走进一看,竟是一张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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