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青青不自禁的悄悄靠近一步,看得清楚,果然和尚锐丢出的那张卡一模一样,而且也镶着钻石。
“他也有这种卡。”薛青青这会儿完全傻掉了。
当然傻掉的还有一个言六安,薛青青只看着象,他却百分之百的确认,这卡,就是红梅会所的钻石卡。
十张钻石卡,这一桌居然出现了两张。
尼码,今天出门没看黄历,一头撞上了铁板,而且是两块。
尚锐看了一眼,点头:“没错,就是红梅会所的钻石卡,老五你行啊,扮猪吃虎。”
古明成笑:“又是一个睡了小母猪而不自知的。”
“哪有。”张五金也叫屈:“上次不是去京城喝苏伯伯的寿酒吗?呆了几天,红姐看我不好玩,给了我这张卡。”
“四妹给你的。”简汉武拿过卡,上上下下看了一眼,斜眼看着张五金,张五金立刻举手:“她说她难得在京,我下次去京中,可以开开眼界,不过严厉警告我不许玩女人,否则剥我的皮。”
谢红萤确实跟他说过这话,不过是撒着娇说的,他也知道谢红萤给他这张卡的意思,是为了给他撑面子。
象红梅会所这样的地方,能玩漂亮女人只是一个方面,真正彰显的,是那种奢豪,尊贵,稀缺,你有这种卡,就证明你到了这个层级,否则你哪怕再有钱,也只是个土包子暴发户。
谢红萤知道张五金只是个小木匠,但小木匠是她心爱的男人,她愿意给小木匠撑面子,无论是舒畅只给张五金一千万她发脾气,还是她给张五金这张卡,甚至于她让张五金亲手给她用了止水根,表达的,都是一个痴情女子心中的爱意。
“这还差不多。”简汉武大笑。
古明成三个却齐齐竖起中指。
简汉武扬了扬卡,笑道:“你们知不知道,这会所老板明明叫言白梅,为什么这卡上的却是一枝红梅?”
“这里面还有典故?”古明成问。
“没错。”简汉武点头:“原来是白梅的,后来改的红梅,那会儿言白梅的会所刚开张不久,得罪了人,堵着不让她开门呢,言白梅也算有手腕,刚好我四妹回京,她不知怎么就结识了四妹,四妹一脚帮她把堵门的踢开了,所以她卡上白梅,才改成了红梅,白梅会所也改成了红梅会所。”
他几个人说故事,做为听众之一的言六安,一张脸已经成了死灰色。
他姐姐的事,他自然是知道的,红姐不但是他姐姐的大恩人,也是红梅会所最大的倚仗之一,而面前的这两个人,一个叫姐姐一个叫妹妹,居然都是红姐最亲密的人。
哪一个是他得罪得起的?
而做为听众之二的薛青青,脑子里也在翻江倒海。
她最初只以为瘦高个古明成来头最大,结果出来个特警大队的大队长余山子,然后尚锐又掏出张卡来,再然后,牛逼哄哄的六安公子的姐姐都要倚为靠山的那个神秘的红姐,居然是这个一直不出声的短平头的四妹。
跟小木匠坐一桌的,居然没一个是普通人物!
“小木匠,他凭什么?莫非。”她脑子已经完全乱了,几乎胡思乱想起来:“小木匠莫非是哪个高官的私生子?草根太子?”
“四妹虽然帮言白梅了了那事,却也定下个规矩,所有进会所的女子,不得是强迫的。”简汉武说着摇头:“我那四妹,颇有侠气,就见不得人欺负女子,别人就算了,是这世道,自家人,她绝对要管,所以我说她肯定不会让老五去会所里玩女人,有这警告我就信了。”
说着把卡还给张五金,尚锐嘿的一声:“我说她就是瞎操心,老五爱玩不玩,要她管。”
“行。”简汉武点头:“下次我把你老人家这话转给四妹。”
“别啊。”尚锐顿时吓到了,连连抱拳:“红姐我可招惹不起,你当我没说。”
他比谢红萤要大几岁,不过也跟着叫红姐。
古明成几个都笑,张五金拿过卡,瞟一眼言六安,言六安也看着他,眼中完全是哀求之色。
不稀奇,张五金居然是红姐的弟弟,这张卡还是红姐的,张五金若是也象尚锐一样把卡扔给他,他姐姐非剥了他皮不可。
不过张五金看了两眼,却没把卡扔出来,道:“这卡是红姐给的,算了,我还是收着吧。”
尚锐的卡是自己的,想扔就可以扔,他的卡是谢红萤给的,谢红萤对言白梅要怎么样,他却不好做主,所以又收回去,到不是舍不得这张卡,更不是怕了言六安。
他把卡收起来,不再看言六安,言六安一颗心总算是落到了腔子里,他知道这会儿说什么都没用,一抱拳,倒退两步,转身就走。
所有人自然跟着一窝蜂而去,舞厅经理打了个响指,音乐又响了起来,而且这次的音乐特别劲爆,余山子跳起来,招手:“来呀,来呀。”
于是张五金四个也一起下场。
薛青青却没有再跳了,小胖子灰溜溜而去,薛青青和另几个也就没有什么心情再玩下去,尤其薛青青,她脑子里一片混沌,只在不停的念叼:“小木匠,小木匠,小木匠。”
到外面,冷风一吹,薛青青突地跳起来,打了个的,直奔南祟,走高速,夜里车速又快,也不过就是四十多分钟的事情,王含芷刚好要睡了,薛青青洗个澡,跟着她进了房。
王含芷背着身子,飞快的跳上了床,薛青青只是冷笑,王含芷给她笑得脸红:“死青青,半夜跑过来,又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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