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弘就当没听见。
作者有话要说:
☆、什么对象,没有对象
回到了家,小老头也牢s_ao够了,倚着炕头摆了个舒服的姿势,接过周弘递过来的药吃了,然后问他:“你怎么回来了?”
周弘不看他,“想你了呗。”
小老头立即哼一声,但脸色到底好了一些,“说的怪好听!也没见给我买东西,哼,就知道想得不厉害。”
周弘噎住,他是两手空空的回来的,一是回来得仓促,二是他心中空空完全忽略了这回事,不由有点儿脸红,语气也着急,“你不是不让我乱花钱么,我就直接给你把钱带回来了。”
小老头本也没真为这事儿数落他,就一玩笑,他挺在意的其实是周弘的工作,便拧着快掉没了的眉毛问他:“最近也没有什么节假日,你回来人家公司批准了么,不给人家耽误事儿啊。”
听了这话,周弘眸光微闪,走开给自己倒杯水,边喝边想,辞职报告他已经递出去了,他离开绿源的决定也不会再改变,公司批准不批准的也就没所谓了,至于耽误人家的事儿这种猜测,则完全可以忽略。
“已经请假了,您就别c,ao心了。”
小老头一早就觉出了自家孙子哪里有不对,此时见他神情黯淡言辞闪烁,不禁更觉古怪,但小老头j-i,ng明,越是要紧的他越是不动声色,只低头一下一下的垂腿,并含糊的应了一声,算把这事儿揭过去了。
其实要在乡下家里待多久,将来要去哪里发展,周弘根本没空去想,尽管他的脑子一直空着在等他想事情。
一切看似都很正常的过了两天之后,小老头终于败下阵来小心翼的试探起来。
此时是在饭桌上,爷孙俩跟前都有一小盅白酒,气氛有些沉默。
小老头咂了一口辛辣老酒,爽快的咧咧嘴,然后夹一块子炖白菜,状似不经意的问起来,“你跟你对象处的怎么样了?”
周弘正走神,听了这话先是一懵,睫毛抖了一下,反应过来,然后低头吃菜,“什么对象,没有对象。”
小老头一听,这声调低平,反应不象过年时那么大了,看来是真出事了,还是感情上的事,小老头顿时觉得脸上无光,想叹气又怕伤了孙子的自尊心,但一探究竟的好奇心还是忍不住,便问了:“跟那男人婆分手了?”
周弘顿时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起毛来,挺着身子瞪大眼睛瞅着小老头,想要放狠话的样子,可嘴唇掀了半天也没哆嗦出一个字来。
小老头一看,完了,是这么回事儿没跑了,而且看这一伤心就跑回家来的架势,搞不好还是被甩的那个,这男人婆还真是彪悍,到底找个温婉的是王道。
“唉,拉倒就拉倒了吧,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人不满大街跑么,咱还年轻不着急,慢慢来,至于这人嘛,时间一长也就给忘了,别放不下。”
周弘埋头戳米饭,话没过脑子就秃噜了出来,“这么多年了您把n_ain_ai忘了么?脚还不是上山给n_ain_ai烧纸扭到的……”
一说完,自己先给惊了,因为话里不仅承认了失恋这回事儿,还表明态度这个“男人婆”他是不会轻易忘记的,就像爷爷对待n_ain_ai一样。
小老头盯了周弘一眼,紧跟着骂道:“兔崽子你知道个屁,毛没长齐呢还敢跟老头我比,你说你懂个啥,你知道啥是感情么?”
周弘被说得灰头土脸,说不上话来,只好闷头喝酒,看得小老头又有些心疼,也就不再数落了,爷孙俩人一齐静默了下来。
时隔数天,无论颠狂还是空白的滋味,周弘都经历了,那感觉真心不好受,但眼下,他已经可以不那么激动或者过分平静的回忆起那事儿了,可仍旧悲愤,并没有好受多少。
坐在屋檐下,倚着墙,周弘看天上的星星,想起过年的时候,他也曾这么看过天,想着的也是同一个人,只是心境不一样了,那时候他美着呢,眼下却是恨着苦着,无论怎么努力都摆脱不能。
小老头的白酒度数高,周弘又心怀愁绪,所以虽然只是小小的一盅,也喝得他头脑晕晕然,悲情难抑,直想哭,又强忍着不哭,模样异常狼狈,看得一直在旁边窥视着的小老头心中难受不已,却无奈没法,只能摇摇头退到一边去。
第二天傍晚,周弘去超市买菜回来,临近家门口,看到隔壁吴大爷在门外树下站着,正要叫一声吴大爷,就见他老人家抬起一只手来可劲儿的摆,对他笑眯眯的喊:“快回家吧,你有城里朋友来啦,等好一会儿了快进去吧。”
听了这话,周弘先是原地愣了几秒,然后走到吴大爷跟前,脸色微冷,声音也克制着,“什么城里人,男的女的,长什么样子?”
吴大爷听周弘这么问,一张脸顿时笑成了菊花样儿,身子往后仰,睨着周弘,难掩赞叹之情的噫了一声,竖起大拇指,“男的,长得比你还俊哩,真真是一表人才人中龙凤啊,刚来的时候好几个小姑娘追着看哪!”
说到这儿,吴大爷还晃起胳膊赶周,让他快回家,“你朋友都等了好一阵子了,快进去吧别让人家等急了。”
周弘却不为所动,盯着自家的大门看了好一会儿,眼神略犀利,脸色越来越不好,能看出牙根紧咬的痕迹,而就在吴大爷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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