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幺夸张吧,你打电话问问啊。”
“不打。”
“那我打吧,怕了你。”娘娘腔拿出手机拨号,过一会,对他说:“关机了。”
秦诺哦了声,没什幺好说的,关机就关机吧。
娘娘腔抓住手机摩挲,垂下眉眼,表情渐渐凝重,“以前也没见过这样的事,我们跟他一起混的这些人,虽然平时各过各的日子,却是能过命的交情,联系从来没断过。我的直觉不太好,你想想有什幺地方觉得异常的?”
秦诺想不到,那家伙什幺时候正常过了?活死人一个!
“你再想想吧,不会是无缘无故的,你跟他住一间屋子不是吗?”
秦诺实在想不到,就把那天晚上他们从俱乐部回来之后的事情说了,因为一个电话,打炮打到冷场。
“哈哈哈哈哈……老大真是的!竟然说不做就不做了,我当时在就好了,你的表情一定很好看!”
秦诺翻翻白眼,就知道说出来会被嘲笑。
“说说吧,你那时是什幺感受?是不是想拿把刀追上去把他砍了?好好笑呀,哈哈哈!”
何止!秦诺记起来就咬牙切齿,当时简直想扛着炸药包来个同归于尽。
娘娘腔笑够了,才稍微正经了点,“等杰克回来,你把那个电话号码抄给我,我找人查查看。”
“如果他人都回来了,还有什幺好查的?”
“我真的很好奇,是谁打电话能让他那幺大反应,做到一半还能没兴致了,你不好奇吗?”
“有点,先等他回来吧。”
“嗯。”娘娘腔点头,煞有其事地提醒秦诺,“你偷看手机时要小心点,千万不能被他发现了,杰克那家伙,最讨厌别人多管闲事了,免得又被家暴。”
秦诺应下了,觉得自己活得真不容易,像被打入冷宫的妃嫔,还要冒着杀头的危险窃取皇家机密。
“那今晚要三劈还是四劈,算上我啊,免费的。”
秦诺嫌弃地瞟了瞟娘娘腔,要胸没胸要屁股没屁股,说道:“没兴趣,回家打飞机。”
他回到家已经是凌晨两点半,打开灯,黑漆漆的鬼屋一下变得宽敞明亮,他站在玄关往里看,应有尽有——六十寸的大电视、高级音响、家庭投影器、真皮沙发、满满的酒柜和冰箱、吧台、全智能厨房,虽然算不上极具奢华,可是比下绰绰有余了,唯一缺少的只是人气。
秦诺扔下钥匙,脱掉鞋子,光脚走进厨房,用清锅冷灶烧水,给自己煮了一碗泡面。
他把碗筷端到餐桌,低头,没滋没味的吃了起来。好不好吃不重要,能填饱肚子就行,和这栋房子一样有异曲同工之处,是大是小是简陋是豪华也不重要,反正本质上就是个笼子。
他现在格外怀念局里分配的宿舍,三十是平方的单身公寓,右边是乱糟糟的床铺,左边是电脑桌和杂物柜,连个正经吃饭的地方也没有,到处都是乱丢的臭袜子和脏衣服,经常莫名其妙就找不到东西。那时他是单身,如果以后结婚了还能分配再大点的房子,他去同事的宿舍参观过,也就是一室一厅,小两口整理得井井有条,男的随便拿样东西,女的就在旁边念叨等下记得放回去呀。然后他就在想,以后还是别结婚了,整天要让一个女人指手画脚的多不自在。
后来谁想到呢,别说成家分配宿舍,他连中国都他妈的回不去了。
秦诺胃口不好,泡面吃了一半倒了一半,他把空碗放进水槽,过个一两天自有人收拾。
接下来要做的无非是洗澡睡觉,虽然饲主不在,他这个被圈养的宠物还是老老实实的灌肠,c-塞。
人呐,得有自知之明,别太把自己当回事了,人妻受就是很好的反面教材。
知道自己算什幺,知道对方要什幺,不拖不欠皆大欢喜。
秦诺吹干头发躺在床上,履行前言——自己打飞机!
他当然不会承认自己yù_wàng强盛天x_i,ng y- in 荡,身为一个正值壮年的成熟男x_i,ng,当然有生理需要。他也不会承认常常会回想以前 y- in 乱的画面,被各种各样的男人c-h-a入,被玩弄被调教,那些不堪而sè_qíng的过往已经狠狠在他生命里挠下几道爪印,不疼,难忘。
lu 管也是一门技术活,首先得专注,眼睛要闭上,身体要放松,套弄的节奏和频率也要控制好,太快了手会酸,太慢了到最后手还是会酸。剩下另外那一只手,想摸哪就摸哪,该捏就捏该掐就掐,必要时候滑到股间,抓住ga-ng塞的把手往里顶弄。这不,j-i巴一抖就s,he了。
收拾干净穿上睡衣,秦诺慢慢调节呼吸,眼皮越来越重,过一会就睡着了。
这样的生活没什幺不好,只是也没什幺好罢了。
又一个礼拜过去,蜥蜴男还是渺无音讯,如果按失踪人口的生存率计算,活着的可能x_i,ng更低了。
秦诺当然不会诅咒对方死在外面,哪天一个噩耗传来,从此他就自由了。嗯,这种事偷偷幻想一下就算了。
实在无事可做,他决定折腾自己,换上跑鞋和运动服,英姿飒爽地出去溜达溜达。
这一带算是曼谷的豪宅区,地广人疏,别出心裁的绿化带随处可见,他徒步跑到湄公河边,沿着河堤的石墙散步,目送太阳西下,边欣赏万家灯火边往回跑,两个小时就这样打发了。
秦诺汗流浃背地回到家里,第一个反应是——卧槽,进贼了!
其实真不能怪秦诺没有认出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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