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呀,这个男人的心眼怎么会如此小,明姿画一看他这像是十头蛮牛都拉不回来的架势,心急真是闹心。
“哥,别呀,我开玩笑的,我当然相信你能文能医,上天入地,无所不能啊!”明姿画急忙唤住他,一番恭维讨好,希望他不要在此丢下她啊。
“还不快咬着!”费思爵作势顿了一下脚步,只是并未转过身。
明姿画心不甘情不愿拿起那个又黑又脏的木棍,估计丢给狗都会嫌弃,这个样子让她如何能下得了嘴。
“哥,这个也忒脏了,我看还是算了,不用咬东西我相信你高超的技艺一下就好,我定能忍着!”明姿画赶忙换了甜滋滋万分崇拜的语气,还顺带拍着胸脯保证她自己很勇敢。
费思爵嘴角忍不住抽了几下,她还真是好样的,浮夸了他又赞了自己。
“咬还是不咬,你自己选!”费思爵可没半点闲情和她开玩笑,这个又不是嘴上说说就能不痛的事,急不可耐的给她下了命令。
明姿画悲切切耷拉着脑袋,慢吞吞很委屈地应了一声:“我咬,你来吧!”
直到她应了后费思爵这才肯翩然转过身,用一种:小样儿,你欠抽的表情瞟了她一眼。
明姿画见他虽转过身了,可半点还没要行动的意思,赶忙沮丧着脸拿起了那臭棍子递到唇边很接近。
她拼到如此费大少爷总算肯挪步了,她看着他那款款有型的身型又再次屈身而下。
“那么我要开始了,你还不咬紧木棍!”费思爵捏住她细嫩现已布满青紫的脚踝,幽幽的眸子里一道暗色的流影一闪而过,得速战速决才行。
看她还磨磨蹭蹭的,他免不了又凶巴巴地冲了她一句。
“哥,等一下!”明姿画心里一慌,及时喊停。
费思爵不悦地挑眉,又是怒扫了一眼她。
“我处理一下这木棍,好歹把木皮掀掉一点,整出一块白净的下嘴口。”明姿画挤出笑容,迎视着他满眼的凶光,很小声小气喃喃着,立马动手剥皮。
“好了,哥,你来吧!”明姿画这次是彻底下决心了,因为她知道这样子嫌这嫌那下去,估计天一黑,今晚真会以天为盖,地为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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