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慢悠悠的站起掸了掸身上的灰往屋里走去。那半块玉就孤零零的躺在桌子上,系着玉的红绳颜色早没了当年的鲜红。
“这么些年了,还是这么弯弯绕绕。”
杨子铭不到半月便回到吴王府,有老管家的照料着家中跟当初离开时没有二样。这屋子本来不就是这样吗,有主无主不都一样,空荡荡没有人情味。
“哎,空啊。”杨子铭对着大厅叹了口气慢慢的往自己的寝室走去。
“空?昨天枝染姑娘飞鸽传书回来,老夫特地命人弄了些鲜花摆出来啊……”老管家看着那人失望的背影叹着气。
“陛下可能是心情不佳呢。快点去准备下扬州的东西去吧。”枝染站在一旁跟老管家说着,说完便又一头钻进厨房给杨子铭做些吃食。
托盘里装着刚刚沏好的清茶,小碟装着糕点。枝染轻轻的敲了敲杨子铭的房门,见屋内的人没反应,就自己走进去把胖子放在桌上,为杯子倒满茶。
“枝染,你的心意我明了。可惜有人抢先而入了,倒是可惜,我还未娶亲呢。”
“即使这样,枝染也愿意……皇上已经催了很多次吧。要是陛下还不娶亲,是不是就随便娶一个都不认识的人。”
“不必了……用不了多时……就不需烦了吧……总有疼惜的你的人……”说完拿起桌上的清茶喝了口,对着枝染笑了笑。又拿着不知道什么书去后院的小花园坐着了。
作者有话要说:
☆、逼迫
“干娘,我觉得我这腿最近灵活了不少。”贺若炘站在周奶奶面前活动着刚刚好的断腿。
“恩……恢复的不错,终究是年轻人。”
“干娘您腿也不好,我替你揉揉捏捏。”贺若炘扶着周奶奶坐下,开始给她揉捏腿,“干娘,你说臬儿他这样是不是想不开,何必呢?”
“有什么想不开的,合情合理。”
“他虽说是那杨广的亲生儿可是又未养他长大,他在隋朝这些年,也无作为天天只想着游玩不是吗?”
“他若只想着游玩就不会派人去讨伐你的长白山大本营了。”周奶奶慢悠悠的站起来,伸了个懒腰,“炘儿应该你的腿好了□成,明日我带你去城里的大夫看看。若好了,过几日就按照你与吴王陛下的约定行事吧!”
周奶奶摇摇晃晃的走进自己的屋内,慢慢的躺在床上准备午睡。周奶奶不知什么时候把早已经准备好的包袱放在贺若炘房内的桌上,半月后在一个晨雾浓的早晨离开了那个藏匿许久的山村。
“来的什么人!”站在瞭望塔上的士兵居高临下的看着站在围墙之下的那个男人。
“我是知世郎麾下的大将,我们已经战败,我是来投诚的!”
围墙上的士兵与身边的相互的看了两眼,其中一个士兵从瞭望塔上下来,打开侧边的城门从没出来。
“既然如此,请壮士稍等,我们禀报上级。”说完便又关上侧门,向里跑去。
“那劳烦这位小哥了!”
没过多久城门附近传来马蹄声,一个人骑着马正朝着这里来。瞭望塔上的人看大这个骑马的人,赶忙朝下喊着开门。那人在门口处停下,从马上下来准备步行进去。
“呵!这不是贺若振哲吗?!”从马上下来的人一眼便认出了这个投诚的男人。
“你是……秦大哥?”
“当然了!你小子这么多年不见,还是这张脸!根本没变嘛!”秦琼笑着拍着贺若炘的肩膀。
“我又不会画皮之术,这张老脸当然不变。没想到的是,秦大哥你竟然还记得我。”
“哈哈,我怎么会忘呢?!原来我还在隋朝当官时,我还教过你马术呢!”
“是啊,是啊。我的马术还是你教的,若不是说不定我还不会骑马!”
“怎么会?!你家可是武将世家,就算我不教你的哥哥和父亲也会教的!”秦琼拉着贺若炘往里面走,刚刚进去的士兵从里面跑出来。
“秦大哥好……这……”
“这是我在隋当官时认识的,有何事?”
“他刚才说他是来投诚的,我已经向军师禀报过了,军师说晚时会向主公说明。现在先让他去厢房歇着。”士兵恭恭敬敬的低下头双手抱拳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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