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娘!是有客来吗?要不要加几个菜!”嗓音一听就是被烟熏哑了的。
“那是当然!几位客人先坐,我为你们去拿热茶。”
“已经叨扰了,不用这么麻烦。”杨子铭笑着对老妇人说着,还想伸手把她扶着坐下。
“我们这小地方少人来,叨扰便叨扰了,无妨。我先去厨房忙活了,我那儿子啥也不会!”说完便匆匆忙忙的走了。
“这几年连年征战,还有这种天伦之乐的家庭已经少了。”马觉鳄感叹道。
“几位客人对不住了。家里两人腿脚都不太好。热茶我给你们端来了。”只听见木质拐杖的声音和重重的脚步声。
“我来帮你。”枝染站起想帮助这家里唯一的男主人拿水壶。
“不用不用!”枝染被重新赶回位子上,杨子铭听着两人争执的声音停止,随后便听到水壶掉地的声音。
“臬儿……”此时的贺若炘完全蜕了当年洛阳城里公子哥的形象,发髻混乱,身上穿着粗布衣服,手上拄着拐杖,腿上包裹着白布,走路一瘸一拐,像极了山野农夫。
“你这样反而比原来的顺眼呢。”杨子铭看着面前的几日没展的眉头开了。
“陛下原来您要找的是贺若炘。”枝染让了杨子铭边旁的位置让贺若炘坐下。
“对啊,这个人就是我此生必不能舍的故人。”对着他笑着,笑起来的杨子铭比愁眉苦脸的看起来美多了。
“臬儿,你不还是来找我了。”
“不找你我还能找谁?离得了谁,也离不了你啊……”把头埋进贺若炘怀里,紧紧的抱着这个现在浑身充满着柴味汗味的人,枝染和马觉鳄十分自觉的去厨房给老妇人帮忙了。
“原来现在的吴王是你这小子的相好啊。”周奶奶笑着给杨子铭捡着菜,“你小子还真会找人,这么清秀的人。”
“那是!这可是我发小。”贺若炘笑的一脸得意,“臬儿,快,你也喊干娘。”
“干娘,您这就接受了?”杨子铭端着饭碗看着面亲这个满脸皱纹的老妇人。
“他又不是我生的,管他许多。多吃点多吃点,枝染姑娘也多吃点。”继续给几位屋里的客人夹菜。
“谢谢周大娘。”枝染对着周奶奶甜甜的笑,作为一个从小入宫的女子对于这种家庭式的温暖得来不易。
房里的人开心的吃着饭,享受着难得的温暖时光。
作者有话要说:
☆、分离
“幸好不是万丈悬崖,要不然定粉身碎骨。我呀……连个尸骨都找不到。”入夜,几人自然被周奶奶留下来房子虽然破,房间却多的很。
“我若剩个枯骨你得哭成什么样?”
“可玉却碎了。它为你挡了一灾。”从袖中拿出拴玉的红绳,“如今可只剩这个了。”
贺若炘把人揽到怀里,细细的看着身上的每处细节,瘦了还是胖了。
“我们两在一块就好了。今天是我第一次真实的比我小。”
“怎么?”
“为了块玉还伤心成这样。”
“不说这是你祖母留给孙媳儿的吗?”
“我可是很久没有触碰到媳妇儿的身体了。”
说完贺若炘把杨子铭压倒身下,细细的看着这张看了多年依旧不腻的脸。
“别的房还有人……”
杨子铭的腰带被从身下抽走,费力的解开身下人层层衣服。吻上嘴唇不让杨子铭发出一丝的声音。
杨子铭推开压在身上的人,解开身上人的腰带,翻过身子坐在贺若炘腰际间,轻轻褪去贺若炘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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