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
作者有话要说:周~末~愉~快~还有一个晚上可以珍惜~
伊小墨好惨啊t^t别怕,救星在路上了
(⊙o⊙)…为这章的字数感到愧疚,真是没有对比就没有伤害……
翎羽殿闭宫的事一出,后宫诸角落里的八卦心与长舌头纷纷藏匿。仁明殿的下人规规矩矩的,闲暇时缄口不言,萧主子恼了,他们娘娘冷冷淡淡的,水火不容,但求自保。
本着这样的念头,那件事事发前夜,仁明殿当值的内侍宫婢,统统缄默,所有人都默契地将见过萧婧依的事烂在肚子里。
司马梓如愿以偿,往后的常日,捧书饮茶,还似以往,对底下人,温言劝诫一番,且悉数赏赐了事发那日她从司马府带入宫的零食物件——天南海北哪方的稀罕东西都有——司马府的几位正主在外自在逍遥惯了,府上最不缺这些。
恩威并济,效果奇好。司马梓不仅噤了众人的声,更是拉拢了他们的心。
后宫静默期那段日子,仍然有底下人在传,称皇后娘娘仁爱,凤体抱恙回府将养尚且记挂着底下的人,恭敬话是仁明殿的下人自发传出的,恩赏的事也是他们抖落出去的。将心比心,哪有主子待下人这般的,哪有后宫娘娘专程从母家带进宫小事物赏赐下人的?
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上下一心,但为主子驱使!这念头,由此为仁明殿大多人认定。
后宫风波稍平,宫外世家侯爵私下的议论可是热头正盛。
京郊的秘密院落,史岩端坐上首,下手依次是成安侯任明、吏部尚书周航、及赵秋生几人。
听底下人讥笑议论,史岩暗嘲后宫那两个,不过是徒有其表的蠢女人。
嘲笑之音散去,史岩示意闲人退下,回归正题,“南边情形如何?”
周航低垂眉眼,“驸马爷请放心,一切按计划进行……蜀地,便是伊墨葬身之处!”
史岩阴恻恻地笑起。下面人互相对视后,满是得意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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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飘荡入耳的尽是些低俗之言与笑骂吵闹声……吓退月夜,嘈嘈杂杂便才收敛;
一上午,静谧登台唱主角,间有几声空旷回响的鸟鸣;
约莫午时,帐外方才热闹起来,夹杂着野兽低鸣的吆喝声响彻山间;
再之后闹腾极了,兵刃破空声,野兽哀嚎声,嬉闹怒骂声……
伊墨垂着头,抱膝坐在被羁押营帐的干草垛上,听到靠近的脚步声,眯眼估摸着时辰,心下讶异。
第三天了,这几日,送饭的人总是在午时一刻及申时三刻送来两顿饭,现下便是……
间或有细碎动静,伊墨估摸是来人在探查自己睡着或醒着,放浅呼吸闭目假寐。
少时静默后,那人撤离干草垛。掀帘声落,脚步远去。
又候了半刻,她缓缓睁眼,扫过四周。
营帐中的陈设,除置身其上的占据半壁江山的干草垛之外,只有里侧草草撘立的竹床。
现在,那床只是用来搁置饭碗的用处。
伊墨撑身起来,捻起碗中孤零零的白馒头,窝回草垛慢条斯理地吃,余下最后一口——手抓的部分——撇回碗中。
她固执地蜷在草垛上,闭目小憩,对旁边竹床半点兴趣都无,倒不是质疑那床是否牢靠,亦非她愚昧顽固,不折傲骨,初来时伸手探过遂弃之——竹身寒凉不断,可堪入骨,新伤再添旧伤,她一个阴寒体质的女子,断断无力承受。
蜀地阴凉,日光难求,伊墨来过才算见识到,气候尚未适应,肩伤扯裂,近日夜里,伤痛袭身,难以入眠。外头火光漫漫,吵闹连片,她缩在草垛上,动也不敢大动,唯恐周身私藏的丝丝热乎气为阴寒剿灭。
白袍男子坐在营地中央的空地上,与一众人围在一处。捧着碗,吃相斯文。
他旁边的男人端着刚被人斟满的酒碗,饮了一大口,喟叹一声,端碗向白袍男子示意,“她吃了吗?”
白袍男子微笑,招来送饭的人,“那女子今日如何?”
被问话的人将碗里剩下的馒头丁展示给他们看,另答:“除了这些,都吃了。”
白袍男子转头,向旁边那人挑眉,“景兄,你我之约,怕是见分晓了。”
景懿一口喝干碗中的酒,随意将嘴角的酒液抹去,轻哼,“谁胜谁负,今晚才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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