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虽然假发平日一直是几个损友打压的对象吧,不过他脱线归脱线却绝不是软弱的家伙,此时面对没断网的桂,坂田·自作·银时唯有干笑。
☆、高能时光机只要九九八
坂田银时随便转移了个话题成功糊弄掉黑化的天然呆——统称天然黑·假发·逃太郎,另外叫他从队友们中征集一下匀几件衣服给自己,然后问了到水潭的路,就径直去了。
桂一本正经地双手环胸目送他走远,左右扫视一遍,问旁边的同志:“话说回来,没看到银时呢,知道他去哪儿了么?”
那名志士耸肩一摊手:“刚刚还看到坂田先生在炊事人员那里徘徊来着,现在却不清楚了。”
“是么。”桂颔首捏着下巴沉吟,自言自语,“希望他俩别忘了不能离开对方超过一千米这回事就好了。”
“桂先生你笑得好奇怪啊你造吗?吃坏肚子了?”
从营地往西行出一里穿过树林就是一条小溪,汇入一个自然形成的水潭又从另一头流出,之所以不就近驻扎在这里,自然是为了防止被敌人顺着水源找到部队。
身为一个粗糙的懒汉子,坂田银时从来就不是什么穷讲究的人,虽然在先进社会生活久了习惯每天一澡,不过条件不允许的话他也可有可无。
但是今天他有不得不洗的理由!
简而言之就是,坂田银时在杀敌的时候太过生猛,一刀砍下去必定血溅三尺,然后不知在什么时候就被血喷在了腰部以下大腿以上偏中间的位置,红彤彤的看起来就跟他家小兄弟遭遇了什么不测似的。
妈蛋。
拿着东拼西凑出来的一身厚衣服,坂田银时想着干脆也趁此把满身尘埃和血腥味洗掉好了,于是便兜着一裤裆大【哔——】妈来到了溪边。
自穿越到这个时代已经过了近一个月,丝毫没有要回去的预兆,季节也从深秋缓缓迈入初冬。身上的伤口才包扎好,大冷天的坂田银时也不愿意跳到冰冷刺骨的潭水里去受罪,只把和服跟紧身衣搓巴了,然后沾水胡乱擦擦身上没伤口的地方,就这还冻得直哆嗦。正蹲下来洗头的时候,忽然水被搅动的哗啦声传来,坂田银时循声望去,就看见银时卷着裤腿踩在小溪里顺流而下。
天光微合,银时没穿羽织和护甲,仅套一件灰扑扑的表着,瘦销的身影在残辉与寒风中看起来分外单薄,低头望着溪面慢慢淌水而行,只有这时候才会让人发觉他还只是一个尚未长成的少年。坂田银时停下动作默默望着他……脚下激冷的溪水,不由打了个寒战。
请容他竖个拇指:你真是条不拘小节的汉子!
银时也立刻发现了他,不过还不待坂田银时将调侃的话说出口,就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放低音调道:“别吵,有鱼。”
坂田银时这时才看清少年手上还拿着一根自制鱼叉,只好没趣地闭上嘴,心里厚道地祈祷银时满载而归,这样今天晚上就有加餐了~于是头也不忙洗了,裹好冬衣悠哉哉坐在岸边,抱臂于胸静观其变。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事实证明所有满含期望的美好愿望都会被老天爷玩笑般无情打破,一而再再而三地提醒你现实是个怎样操-蛋的玩意儿,直到将你打磨得圆滑到不惧任何风雨侵袭。
银时没想到水潭的边缘会是徒然下沉的地势,太专注于虎视眈眈许久的大肥鱼,一个错眼,“嗙”地一下整个人都跌落进水里。人消失得太快,坂田银时当时就蒙圈了,忙不迭站起来伸头观望,无奈潭水幽深加上天色不明,根本看不到水底的情况。
“喂,少年?过去的俺?银酱?阿时?”他试探着叫了几声,等了一会儿没有见人浮上来,难不成被水草什么的缠住了?思及此,立刻拔腿朝水潭斜对面绕过去,“混蛋捉个鱼都能出事弱爆了吧你,可别死了啊岂可修,你要是死了银桑我怎么办啊啊啊!”
银时不会水,这点坂田银时当然知道,就是到了十年后他都没有学会游泳,何况此时乎。不过他虽然是旱鸭子却是不畏水的,等到了银时落水的地方还是不见他冒出头来,坂田银时想都没想,甩脱外衣捏住鼻子便一纵跳了下去。
太他娘的冷了!这是坂田银时产生的第一个念头,潭水果然寒意彻骨,水深将将及胸,然而现在也顾不得这些了,坂田银时闭着眼睛潜到水里乱摸一通,指尖隐约探到了一点似乎是布料的事物。心中一动,他立即伸长了手臂一把抓住可能是银时衣服的东西向上扯,万万没想到,居然拉了个空!
“卧槽!!!银酱?阿时?这小子不会真嗝屁了吧?!”看着手上仿佛是银时和服的布,坂田银时心头猛跳,朝水面喊,在这个自己没把握的领域里终于有点慌了。银时蹬腿这种事必须不行啊!坂田银时毫不犹豫深吸一口气,再度一个猛子扎下去。
一手捏鼻子,勉强眯缝起一只眼睛,一手缓慢细致地在水中游移,终于,手掌在冰冷的水下碰到一俱温热的身体。顿时松了口气,这次坂田银时不敢托大,吐出胸腔里的空气另身体下沉,找准银时的位置张臂一个大揽,勾住他整个人便即刻往水面拖去。
另一方,其实银时猛拍水里那会儿也是吓了一跳的,但很快便镇定下来,他姿势呈后仰,在水底挣扎半天才找准平衡。之所以没有及时出水,关键是他还在一心牵挂着电光火石之间命中的那条肥鱼,趴水底摸索他的鱼叉来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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