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审大会终于落下帷幕,卞少白成了风行大陆骤然升起的一颗超级新星,不可否认,能以一己之力挑战风行同盟的,卞少白是第一人。
卞少白回到了风藏峰,踏踏实实地跟千纤过起日子来了,两人手牵着手,在风藏峰逛来逛去,生活好不惬意。
“少白,你说这世上如果没有战争、没有纷争的话该多好啊。”千纤依在卞少白怀中。
“傻丫头,没有了战争,没有了纷争,这世界就会变得格外的单调,就像是画一副画,只有一种颜色的话,我们的审美就会变得越来越疲劳,我们的生活也将会越来越枯燥,最后可能就会变成一潭死水,就会缺乏生气,没有了生气,这世界就会走向灭亡。”卞少白毕竟不是理想主义者。
“那你是就是一个战争狂热主义者。”千纤用手指尖顶着卞少白的鼻子。
“你错了,我是一个和平主义者,但我不害怕战争。对待饥饿的老百姓,我可以割下自己身上的肉,对待那些鱼肉百姓的人,我是绝不会放过他们的,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我不放下手中的武器,是因为老百姓安定的和生活需要它去守护。”卞少白反驳了千纤的说法。
千纤似乎听懂了卞少白的意思,原来男人肩上扛下了太多的责任。
卞少白表现得那么轻松,完全在于安抚大家的情绪。他心里也没底,五个六品宗门,一旦孤注一掷,联合起来对付自己,那真有可能演变成一场人间惨剧。
其实,风影宗上上下下也都知道,卞少白并不是他表面上所表现出来的那样轻松。三天,毕竟很快就要过去,风月宗如果没有将风啸天送回风影宗,卞少白是否真的要血洗风月宗呢?他是否真的具备以一己之力扫荡五个六品宗门的实力呢,风行大陆所有知情人士都在猜测。
日子如手中沙,很快三天之期就到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风影宗,如果聚焦的都是些怒火的话,只怕风影宗会燃烧起熊熊烈火。
而这一天,从日出到日中,从日中又到日落,时间似乎走得特别的慢,许多人期待这天能早点过去,也有人希望时间能够停顿下来。
当西方最后一抹余晖即将融入夜幕之际,风影宗山门外来了五个白发老头,没有人知道他们是怎样出现的。
“惊动五位老祖,罪过,卞少白年少无知,望恕罪。”卞少白出现在五位老头跟前,并一一施礼,他能感受得到这五人并没有任何的恶意。
“小兄弟何罪之有,这几位老友是我厚着脸皮把他们从各地请回来的,没有小友,我们五个老东西只怕这辈子都难以聚在一块?”卞少白不知道风远前辈是损他还是其他意思。
“是啊,我们五个老不死的,只怕有逾百年没见面了。”一个长眉老头说道。
“小子,不会是让我们站在这山门口喝西北风吧?远老头答应将珍藏的紫焰果酒拿出来给我们喝,现在我的酒瘾已经犯了,我要喝酒。”另一个长须老头就像个小孩一样。
“不好意思,是我怠慢了,各位前辈请随我来。”卞少白将五人带到了风影宗总部贵宾室。一进门,风远马上掏出他仅剩的那一大缸紫焰果酒,然后又掏出六个小酒坛,朝每个酒坛里面灌满紫焰果酒。
“小兄弟,让你笑话了,紫焰果酒已经不多了,大家都少喝一口。”风远觉得挺不好意思的。
“前辈,上次是小子鲁莽,不分青红皂白地喝了您一大缸紫焰果酒,还请您原谅,这次我就不喝了,大家都尽兴。”卞少白将自己面前的酒坛推到了风远面前,其他四位各喝各的,不过看得出来,他们是在品酒,先观其色,然后闻其香,最后才品其味,品酒如同欣赏一副好画,听一首好的音乐,没有极高的修养,是品不出酒的文化和内涵的。
“真是好酒,老夫在行将就木之际能喝到如此美酒,知足矣。”长眉老头先将一坛酒喝完,然后静静地坐下来,调整一下内息,其他几个也都如此。
看到大家都喝完了,风远将剩余的酒重新放进了他的空间夹万里。
“各位前辈,来到风影宗,令鄙宗篷毕生辉,小子没有好的招待,就请大家品一品茶道。”卞少白从他的御玺空间里取出六个玲珑白玉杯和一个白玉瓶,然后他小心翼翼地从白玉瓶里倒出碧绿色的液体到玲珑白玉杯里面,一股沁人心脾的浓郁的香味弥漫到了整个贵宾室。五个老头你望着我,我望着你,都不敢相信,世上还真有如此神物,就闻一闻这香味,都感觉要年轻几岁。一滴绿色汁液下喉,一股强劲的生机在体内油然而生,原本即将衰老的身体组织,重新焕发出生机,五个老头原本雪白的须发竟开始慢慢转青,原本布满脸上的一道道沟壑开始慢慢地被抚平,只片刻的功夫,出现在卞少白面前的却是五位中年汉子。
望着对面及陌生又熟悉的面孔,五人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小友,你刚给我们喝的是什么?此物只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饮。”风远问道。
“生命之液!”卞少白回答,在他看来,能结交到风行大陆最顶尖的五位长者,是他的福气,生命之液尽管珍贵,他一点都不在乎。
“难怪,具有如此浓郁的生命之力,没想到只有大仙才能享用的东西,我们今天也尝到了,真是痛快,不虚此行。”风尚宗的老者异常兴奋。
“感谢五位前辈的劳累和奔波,这生命之液虽然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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