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心从被子里抽出他盖的毛巾毯给了宁景行,说:“清晨会冷的,盖着肚子。”宁景行接了过去,没再说什么。
不过一会儿,可心就揽着可爱又睡着了。
宁景行睡在地上,看着月色下沉浸在梦乡的一大一小,心里竟然觉出一种就要满溢出来的幸福感。
其实想开了就还好,其实,如果可心要嫁,他也不是不能娶,反正两个人都不打算出去找伴儿了。
所以还是可心并不喜欢他,甚至因为可乐的事,心里怨恨他也不一定。
宁景行苦笑,想:我还以为你一直喜欢我,原来都是我自作多情啊。
第二天一早,宁景行和可心就趁着可爱还没醒回去了。家里在做早饭,不过可心怕可爱醒了走不掉,就催着急急忙忙走了。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中午了,可心在车上睡了一觉,这时候很j-i,ng神,就赶宁景行去睡,自己进了厨房。
宁景行还以为可爱回老家了,可心也会回去他的公寓,现在看可心是不走了,他心里轻松,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可心做好了饭,但是看宁景行睡得沉,就没叫醒,自己吃了。
等到宁景行醒了,可心已经整理好自己的东西。宁景行睡得脸色潮红,看起来有点迷糊,他找到可心,说:“我饿了。”
可心奇怪地看他一眼,说:“怎么睡成这样?”又说,“等下我给你热饭。”
宁景行就回去坐在沙发上,坐了一会儿他好像清醒了一点,推开可心的房间,看到了一个行李箱。
他有点怔愣,想着果然,没有可爱,他又变成了孤家寡人一个。这种被抛弃的感觉让他觉得有点委屈,觉得可心太会骗人了,平常表现得那么好,一点儿也看不出来不在乎他。
可心端了饭菜出来,看他还在沙发上坐着,就说:“怎么不知道动,洗洗脸吃饭了。”
宁景行越想越气,站起来气哼哼地说:“我不吃了!”就进他卧室去了。
可心觉得他不对劲,回想了一下宁景行的样子就去找了温度计,然后去敲宁景行的门。
里面没有回应,可心就直接拧开门进去了,说:“我看你好像生病了,来量量体温。”
宁景行不觉得自己生病了,他觉得自己生气了,就算病了也是气病的。他不听话不动弹,可心就试探着去摸他额头,倒是没被躲开。
稍微有点烫,可心说:“原来是病了。”然后拿了温度计给宁景行,说,“量量温度。”
宁景行并不理他,可心大概是觉得他病得不想动,就自作主张伸手去扯他领口。
☆、第 19 章
宁景行却稳准狠地抓住他的手,恨恨地说:“干什么!”
得,这还病成贞洁烈妇了。可心本应该丢下他,这么大个人了,发烧感冒的,随他睡一觉说不定就好了。
但毕竟还是心上人,不大能舍得,可心就说:“我看你是烧糊涂了,也不量了,你是出去打针还是吃退烧药算了?”
可心收回了手,不由自主用另一只手盖住那只手的手背。宁景行发烧了,手心温度高,于他来说就太烫了。
宁景行并不理人,可心就给他把药和粥都送进去,又急忙转出房来,怕不小心漏了馅。现在与平时不同,这房子里,可就只有他们俩了。
一时半会儿的,没啥事了,可心本来打算走,这当口就又犹豫了。
他想起刚碰见宁景行那会儿,宁景行丧得很,一身郁郁不得志。
那时宁景行跟郭有文分手,人家不过离开了一个月,他自己就把自己过成那个样子,想来不太会照顾自己。
可心想来想去都不放心,可是留下,留下又会发生什么?
以前不是没有期待过会发生好的事情。生活于可心,就像是剥一颗颗的糖,一开始拆开吃的时候,就没想过它会是苦的。但是每一次每一次,尝到嘴里的都是苦的。这苦尝多了,就不敢再去拆糖纸了。
亲情于他,爱情于他,甚至友情于他,就是这一颗又一颗迷惑人心的糖,他都当是糖拆了,可吃到口中的,大多都是苦味。
别人却都不知道,他苦得眼泪都掉不下来,别人却当他多甜蜜。
“啊!可爱太可爱了吧!好羡慕你!”
“你们家可心长这么好,不愁嫁的哟!”
“啧,听说没,那个可心,登堂入室住宁景行家去了。也太会捡漏了吧!”
宁景行醒的时候,已经晚上七点多了,他倒没有跟自己过不去,吃了药才睡的。醒来感觉好多了,却听不见外头一点儿动静,他只当可心走了,就推门走了出去。
客厅有个灯的开关就在他卧房门口,他随手摁开,就看到沙发上坐了个人,给他吓一跳。
“你没走?”
可心也像是被吓一跳,周身的压抑孤寂被突如其来的灯光和宁景行打破,他慌忙站起来,像个做错的人。
“我就走。”可心说。然后大步往客房去。
宁景行“啊”了一声,找补道:“不然别走了,就一个多月,还得搬回来。”
可心进了屋反手关上门,他得缓缓,宁景行突然得他毫无准备,刚刚也不知道叫人看到多少。
再好的演员也得给个上妆入戏的空儿,何况他的演技一直拙劣。
“可爱放暑假了,我也得放暑假。你既然好了,我才不在这伺候你。”
虽然演技不行,但是他知道哪种台词会让宁景行放心。
宁景行看着是暖男,实际距人很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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