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爱果然是发呓声,可心哄了一会儿,拍拍背又睡着了。
他开门出去,宁景行还在那里站着,听到声音便转过身来,指着自己的嘴唇问:“什么意思?”
他这样子太过可爱,可心一颗心都扑到他身上了,恨不得融进去才好。但是行为却不敢孟浪,咬着嘴唇憋着笑说:“就是你理解的那个意思。”
宁景行说:“我不知道,你讲给我听。”
可心的一颗心,让他磨得发痒,慢慢走到他身边,趴到他耳旁悄悄说:“我爱你,所以想亲你,想抱你,想什么都给你。可是怕你嫌弃,所以害怕你,躲着你。”
宁景行环抱住虚虚趴在自己怀里的人,把他抱实了,扭头寻到那吐出甜言蜜语的嘴,用心品尝。
可心很快招架不住,攀着宁景行的肩膀,嘴畔泄出动情得呜咽。
宁景行松开他,就见他一双眼睛烟蒙雾绕,里头飘荡的都是欢愉与爱慕。
“你那时候,也是这么看着我吗?”
可心笑了,说:“我一直爱你啊。”
宁景行闻言,牵着他的手就往次卧去。
可心不料发展这么快,惊喜得“啊”了一声。
宁景行用胸膛把他抵在门后,伸手去摸他的耳朵,哑声说:“不愿意吗?”
可心把嘴唇咬得死紧,怕一张嘴就笑出声破坏了气氛。
看他没有回应,宁景行就说:“哦,那算了。”然后把人放开自己开门走了。
留可心蹲下来捶地大骂自己不争气。
谁知晚一点的时候,可心半梦半醒间,宁景行摸进来了。可心瞬间醒了过来,不由得又忐忑又兴奋。
宁景行本以为他睡着了,来这边只是怕把可爱吵醒。谁知往床上一坐就觉得旁边呼吸声停顿了一下,他无声地笑笑,贴了过去,打算逗逗这傻子。
“睡着了?”
没有动静。
宁景行躺上床,伸手把侧躺的人翻过来,自顾自说:“还真睡着了。”
“那我亲一下应该没关系。”说完在可心嘴上亲了一口,看躺着的人眼皮颤动的厉害,几乎要笑出声来。
“啊,不过瘾,他睡这么死,我就是做什么他也发现不了吧?”
可心只听他说话就浑身发麻了,脸更是控制不住地红了。
宁景行伸手捏住可心的睡裤,作势往下拉。
可心实在忍不住,装模作样地“哼唧”一声醒了。
宁景行松手,装作若无其事,“你醒了,睡裤都蹭掉了,我帮你穿上的。”
可心装作不耐烦,说:“你走。”
宁景行说:“真不愿意还是害羞?”
愿意死了!
可心也不装了,实话实说:“我怕你让妹妹吓软了。”
宁景行莫名其妙,扭头问他,“什么妹妹?”
可心脸红到爆,小声咕哝,“妹妹就是妹妹。”
!!!
好像突然懂了什么脏东西。
宁景行也憋不住笑,清了清嗓子,假装很正经地说:“我要是没吓软你怎么赔礼道歉?”
可心转头不看他,嘴还是回了,“随便你呗。”
“那可不够。”宁景行抱过他的脑袋,让他直视自己,说:“你得给我和宝宝道歉,你得承认你的身份。”
可心有点心动,眨巴眨巴眼睛小声问:“我什么身份啊?”
宁景行看他一脸期待,一把把他的脸推过去,自己爬上床躺了下来,说:“自己想。”
哼!无趣的男人。
但是我好爱他啊!看吧他果然是世界上最好的男人,他知道了就对我负责任了。
啊,是负责任啊……
可心又睡不着了。
老大爷作息的宁景行眼睛都睁不开了,不过两分钟就睡着了。
可心就凑啊凑啊凑到人跟前,确定人睡着了就开始报仇。
先亲一下,再,再,算了就抱抱吧。
早上宁景行睁开眼,就觉得半边身子麻了,让一个藤蔓妖怪给缠得他喘都喘不过来。
他扭头看那妖怪,长得眉清目秀的,一点都不像妖怪。
妖怪缠得紧,却也挣脱的开,他起身去主卧看了一眼,可爱在大床中央睡得冒泡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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