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一闪,甄昊看见朱苏白从护卫的腰间抽出短刀,她拿起刀,贴在鹅蛋的脸上,“你来说!”
鹅蛋满脸惊恐,皮开肉绽,身上是刺骨的疼,旁边有一个小的已经被疼晕了过去,
在她支吾间,脸上已经流下了一道浅浅的血痕,鸳鸯躲在甄昊后面,看了是即紧张又快乐。
朱苏白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致,如果不是因为她不能在主上的面前杀人,她一定会抽刀刺进她们的心窝,如果查不出来,她们全部都要为妘夫人陪葬。
鹅蛋感受不到丝毫疼痛,她害怕得要死,但却死活晕不了,她想哭,但连泪水都吓得流出不来,她的声音都在抖:“我真的不知道,”
朱苏白明白过来,虽然她的推测是绝对不会有错的,一定是这些女奴加害了妘夫人。但是她犯了一个错,她太着急了,抓来的人太多了。
挨打也是死,不挨打也是死,如果撑下去,说不定有命活,但是说出来,不论她放不放过,其他的女孩是绝对不会放过害她们受苦的罪魁祸首,她们很精明,所以选择了不说,而且她们自幼挨打惯了,这种痛苦,还不至于让她们屈服。
空气中是死一般的寂静,就在甄昊都以为朱苏白要严刑拷打要阻止的时候,朱苏白只是站起身来,还放下了手中的短刀,她的神情和气了一些:“把你们知道的事都说出来,找出了人,你们剩下的能活,找不出,今天你们就一起死。”
她看向侍卫们,“继续打,不要停,她们是用嘴说话的。”
终于有一个女孩开口:“肯定是小妹,她说不想走,而且墨医师与妘夫人好,她妒忌。”
甄昊奇了,这八卦怎么传的,墨医师分明喜欢华阳素啊。
另一个女孩也说话,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点到名字的人反驳。
七嘴八舌的,乱七八糟的声音,甄昊听了半天总算是明白了一件事,她们都不想走,她们都希望有人病了……
朱苏白发现只有一个人没说话。
有声音响起:“是香香,一定是她,她给妘夫人送过东西,她还抱怨过妘夫人,说妘夫人责骂她,肯定是她怀恨在心……”
香香尖叫一声,她紧紧地抱着自己,浑身都在打颤,“没有的,谁都给妘夫人送过东西,我也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简直就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甄昊傻眼,他还以为要推理一阵,结果犯人这就出来了?
朱苏白直接拖过香香的头发,香香瘫倒在泥水里,朱苏白夺过竹鞭,一边哭,一边骂,一边抽打。伴随着的是女孩们的尖叫与哭闹声,吵吵闹闹,甄昊头痛,“不要吵了!”甄昊让侍卫们赶紧停手,拉住朱苏白。
香香哇的一声嚎啕大哭,“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不是我的错,不会这样的,那东西吃下去不是这样的,和我没关系,一定是别的原因……”
疯了一样,她挣脱开,冲上去,直接扑向甄昊,甄昊还没动作,鸳鸯已经一把挡在前面,左右开弓,啪啪啪的几声脆响,打得香香嘴角流血,薄面瞬间就肿了起来。
香香恨恨的看着鸳鸯,但是她没有多余的时间与鸳鸯对骂,她跪在地上,对甄昊不停的磕头,“主人,奴婢知道错了吧,饶了奴婢吧,奴婢没有恶意的……”她抬起头来,恶狠狠的看着鸳鸯,又看了眼鹅蛋,“是你们,是你们唆使我这样干的!”
鸳鸯款款跪下,拉着甄昊的衣服,流下两行清泪:“主人,香香已经疯了,你不要听她的,奴婢天天带着小公子,没日没夜的,和她们这些闲人不一样,奴婢怎么有空去加害妘夫人呢!”
甄昊被她们拉着,动都动不了,这群女孩,专门找软柿子捏呀,甄昊看着半身泥水的香香,又看了眼鸳鸯,这些女孩,他都错看了,或许他并不该抱有太多的期待,本就是萍水相逢。
“是因为我让妘夫人来教导你们,所以你们怨恨她吗?”
朱苏白三番两次要冲上来,却被甄昊的眼神给制止了,他将香香的刘海捋到一旁,不让遮住眼睛。
朱苏白又气又无奈,她想起自己为何买来这个女孩,她听见人说,香香人如其名,她的身上有淡淡的清香,所以她买来给大王,可是这个香香,她非死不可!
“香香,你为什么要害妘夫人?你不是照顾她的人,不是吗,还是你下错了药,其实是要给我的?”
香香哭得更狠,她拼命摇头,“奴婢不敢,奴婢只是害怕主人离开……”
“是谁和你说我会离开?”
香香一愣,说的是啊,她是从谁哪里听来的,是哪一个对她说的?她想半天居然想不起来。她只知道自己终日惶惶不安,她想只要有人病了就好了,只要有人病了,就走不了了,她记得她很小的时候,那是她的第一个主人,是个药商,本来要外出,但是老夫人病了,所以主人就在哪里定居了下来。所以她想要有人生病,而这个人必须是个十分重要的人,妘夫人就刚刚好。她不是想要妘夫人死的,死了也不行,所以她没有祸害人的心,她只是有一点儿小私心。
她仰头看甄昊,因为被打了几个耳刮子,现在她的耳朵一直在嗡嗡嗡的叫,但是她知道,主人是个十分好说话的人,她想活下去,她只能死死的抓住这个人。
甄昊感觉自己整个身子都在往下坠,香香的身体紧绷着,似乎将毕生的力气都用上了。
甄昊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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