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都知道她不是柳下惠是吧?这都勾引成这样了不捧场简直是对人家人格的侮辱,都这样了还能不把人按下办了根本就不是女人。
人身在世,犯错在所难免对吧?而且这家伙一看就老司机想来不会事后纠缠——就算纠缠那她还有次元壁兜着呢完全不用担心!
最最重要的是——诶嘿这里没人!没有她认识的人!完全不用担心修罗场风险。
从她找第一条借口的开始就意味着理智已经向**妥协了。
银子不再纠结,翻身将人压在身下,彻底颠倒了体位。
她的表情由不坚定的抗拒变成了充满侵略性的似笑非笑,一手撑着床,另一只手的手指从结实的胸膛慢慢滑下来,在肚脐上打转。
这种刺激让他身下的反应更明显了,银子将一切尽收眼底,肆虐的一笑——
“之前不同意是为你考虑,怎么就是听不懂别人的良苦用心呢?”
“出手之前先打一针预防吧!阿银我兴奋起来手脚可是很粗暴的,到时候就算哭着喊着求我也别指望会停手。”
“再者,你这样子很美,但还可以更诱人呢!”
说完不等他反应就抓起刚刚被扔在一边用来擦头发的毛巾,将一角含在嘴里‘嘶啦’一下就撕下一条尺寸合适的布条。
然后在他逐渐大睁的目光中将他的手捆了。
西索万万没想到这家伙一旦抛却估计之后就这么放得开,他倒也不是没有约会过豪放型的女孩子,可这家伙比起豪放,已经是不容反抗的霸道了吧?
还从来没尝过这种调调的他兴奋得直发抖,要不是想着暂时不能露出端倪,声音都快扭曲成疯狂时的状态了。
银子捆好之后腾出的手粗暴的捏住他的下颚,稍微用力就迫使嘴唇张开了。
他的唇色很漂亮,相对其他男人的苍白要红一些,但并不显得别扭,时刻都透着健康惑人的气息,引诱人家咬上去一般。
银子当然也没客气,含上去就伸出舌头直捣黄龙了。
西索的唇舌被纠缠着舔舐揉捻,从未体验过的霸道支配险些让他招架不住。并不是说技术上的差距就有多大,而是面对这家伙完全没有从容不迫的余地。
只要被她掌控的一瞬间,就只能跟着她的节奏或狂奔或起舞了,这份一旦交战就处于主导的强势让西索头一次在床上有了棋逢对手的感觉。
想到能在她身上享受的不止如此,他整个人就兴奋得不能自已。
这不光表现在身体上,就连精神上都产生了极度的共鸣,就像随时都会高/潮一样。
他眼睛控制不住的往上翻,这是愉悦到了极致的表现,嘴上也毫不藏拙的回应了起来。
双方都毫不退让的摩擦勾碾,淫/靡的水声充斥着安静的房间,两人的鼻息都有些不稳,互相喷洒在对方脸上相互交融般,等到两人分开的时候,久经沙场的老手居然都忍不住喘息起来。
银子看向西索,就收到了一个挑衅的笑,仿佛在说‘这就是你的本事吗?完全没办法玩儿坏我呢。’
她笑了,竟又几分嗜血的意味,舌头舔过自己因为激烈的接吻而变得红肿的嘴唇,看到那双金色的瞳孔因为这个动作骤缩。
然后就在他认为因为自己的挑衅她会马上进入下一波攻势的时候,银子做出了更加放纵的事。
她力气大,轻巧的一翻就将毫无防备的西索整个人翻了个面,然后从后面抓起他的红发迫使他抬头,嘴唇在自己的耳朵和脸颊湿热的磨蹭了两下——
“呐!遵照传统就没有意思了对吗?我们试试大家都没试过的玩法吧?”
“嗯?”西索眼睛一挑,里面充满了跃跃欲试的兴味和期待。
他随心所欲的人生中,没有尝试过的东西还真不多,希望她不要让自己失望。
银子安抚的拍了拍他的背,暗示他稍微等等,然后自己翻身下床拉开床头柜找了起来。
这家酒店虽然不是情/趣酒店,但毕竟是最高级别的住客待遇,能想到的东西基本都有准备。
若说下榻的人是保守的类型还好,可西索在这里住了好几天,成天一副花花公子仿佛晚上在里面开派对也毫不新奇的做派。
进出时那一点点时间都能把电梯小姐和前台挑逗得春心萌动,有眼色的客房服务自然将这个移动荷尔蒙的房间塞满了各种该有不该有的东西。
以免他冷不丁要玩的时候不尽兴。
西索以为她在找保险套,有些不满的嘟嘴了“什么嘛!这样就不有趣了,都这个时候了居然为那玩意儿扫兴。”
银子不理会他,只顾自的翻找,终于在最后一个抽屉里看到了一个藏在伸出的盒子。
她一喜,连忙拿出来,打开一看就是好几个没有拆封的盒子。
“啊!我就说肯定有。要是我在酒店上班,知道总统套房的客人是你这种家伙,也的准备齐全好讨小费。”
西索莫名,然后就看见银子乐颠颠的打开包装,从那个十成新的盒子里拿出一支按棒!
脸上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是空白的,然后银子的行动就马上证实了不是自己想多了。
她拿着那玩意儿从新压在他身上,流畅均匀的背肌让趴上来的她享受的叹息了一声。胸前的软肉压在自己身上。西索甚至能感受到它们的变形。
这要命的福利让他瞬间忘了心中的警惕,结果悬着的心还没放下来,刚刚翻找出来的东西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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