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吧!”
西索“……”
即使别人经常冷不丁叫他变态来着,也不就这么自顾自的能以为他就什么事都肯做啊。当然喜欢的事那就无所谓,可舔这玩意儿即使是他也不愿意做这么掉格调的事。
见他不动,银子了然的笑了笑“这就认怂了?喂喂!这可不像刚刚咄咄逼人的你呢。先说好一成不变的无聊游戏我可不玩,要么?还是不要?”
西索心道用这一面示人就是麻烦,为了不露出破绽各种束手束脚,浑身手段都没出就这么被压制在了下风,翻身不能。
可他这人底线一向降得快,一旦接受了这种设定又觉得其实无所谓,反正他不会为任何事感到羞耻,那么偶尔降低格调什么的,就当是猎猎奇了。
抬眼就看见那家伙也不催促,就这么笑眯眯的看着他,仿佛自己的纠结和踟蹰全都是她愉快的源泉一样,手上的硅胶质棍状物还恶意下流的在自己嘴唇上轻轻的拍了拍——
“喂!快点做出结论呐!我可不想就这么无止境的耗下去。”
“没有好处的事我可不做。”他只能倒退到最后尽力谋好处的地步了。
“当然,我也不是那么不照顾别人心情的家伙。”银子这么说着,另一只手就顺着腰侧往下滑——
炙热的硬挺被那只布满薄茧的小手掌握的时候,西索差点倒吸一口凉气。这种触感,让一只处于兴奋状态的他差点就这么去了。
所幸不是没经过阵仗的处男,终究没到那丢脸的地步,但身体的极致愉悦却是实实在在的。
银子从他紧绷的身体和突然紊乱的气息就这倒这货现在已经享受开了,她灵活的活动手指,时不时的用拇指刮蹭一下顶端,频频的听到他抽气般的喘息。
她很得意,作为抖s就喜欢看人在自己身下被一只手轻松操控的样子。
一边不轻不重的给福利,之前的打算也没有忘记。
她在他肩膀上亲了一下,然后重新将手里的东西凑近几分,示意该看他的表现了。
西索自知躲不过,张了张嘴,还是屈辱的含了进去。
“光含不行,要利用舌头,舔吧!”银子下流在在他手里缓缓□□了两下“就像以前别人替你做过那样。”
“要充分的湿润它才行,不然一会儿吃苦头的是你自己。”
等等!已经甩开顾虑放飞自我的西索一僵,他好像听到了不得了的话,难不成还不光是羞耻play?
银子也知道自己说漏嘴了,一个直男哪怕再久经沙场吧,也不是什么重口味的都能接受的。更何况即使他不是直男呢,也浑身霸道总攻的气场,要做这是也是他在别人身上施为,轮到自己了绝对就接受不能了。
她不给他反应的空间,手上的动作一重,灭顶的快感就驱走了所有的疑虑。
她更快了,像是非要逼着他缴械投降一样,要命的集中攻击力极尽服侍。西索在这不留余地的玩弄索取中喘息越发不规律,甚至好几次破碎的音节泄露了出来。
最终他身体一紧,收缩的极致的肌肉在片刻过后缓缓的放松,然后大口的换着气。
银子将手从浴巾里抽出来,闻了闻上面白灼的粘液“啧啧啧!我不喜欢这玩意儿来着,黏腻烦人不说一个不好还会害人怀孕。你来解决掉它吧!”
对于伸到自己面前的东西,西索已经翻白眼的心思都没有,他倒要看看这家伙还有什么猎奇的东西会让他舔,随即目光在视线中的巨/乳和大腿等处扫过。
要是换成她的话,倒是不管什么地方他都能愉快的下得去嘴!
这么想着,被银子一把将手指塞进嘴里,腥稠黏腻的质感立马让他回过神来。
“怎么样?自己的味道!”银子在他耳边喷着湿气撩拨到。
“嗯哼~”西索实在忍不住跳出了一个惯用音节“银子!”
“嗯?”
“明天不用下床了,我会干得你需要轮椅。”
“哈哈哈!姐们儿不是吓大的。”银子大笑。然后眼神一闪“不过首先你得先琢磨着怎么把自己这关过了。”
她拿着已经被充分湿润的按棒,沿着挺立的背脊滑了下来,最后停留在尾椎上方,就要扯开浴巾干更过分的事,这下西索却不干了。
他轻易的挣断毛巾拧成的绳子,趁银子使坏抑或对他的力气没有正确预判的功夫,翻身将人从自己背上掀下来,在她反应过来之前就再次压住了她的身体四肢,叫她暂时不能作乱。
西索从她手里嫌弃的将那根硅胶质物抽出来,看都不看扔墙角,然后迫不及待的将手伸进睡衣摩挲到“呐!也让你任性这么久了,差不多该轮到我了。”
银子虽然早知道莫罗不可能是简单货色,看那身体就知道是千锤百炼到极致的真家伙,可那仅仅限制于对于普通人的预判。
但就刚才那一瞬间泄露的一丝气息和制止着自己的肉身力气——看来这家伙也是圈内人呢。
坏心眼没有达成失望是在所难免的,不过也是换一个方式享受这个荷尔蒙怪物而已,这种落差很容易让人接受。
银子也不煞风景的非要在这时候别苗头了,更何况刚刚看了他一场单人戏,早就被诱惑得胸口火热了。
西索见银子做出顺势的姿态,自然乐得不行,正要撕她的睡衣,突然房间就传来一股毛骨悚然的气息——
只见原本处于百米高空本该关上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了,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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