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留她一个人在客厅生闷气。
余曼站在沙发边,气得想往墙上踹。照这样发展下去,还没考研她就会被少爷气死。
晚上,少爷躺在床上,盯着白色的床帐发呆,她盘腿坐在旁边看书,屋里安静的厉害。
“你有没有考虑过,在屋顶种点东西?咱们在这住两个月,种树什么的不成,种些青菜应该没问题。”
闻言,她刷的一下子把书放下来,定定地看着异想天开的男人,终于说出了那句心声。
“你疯了吧!”
少爷没把她的讽刺放在心上,转过来侧身面对着她,十分认真的和她商讨这件事。
“我一不上班,二不考研,来这边两个月,你不能让我天天看电视吧?之前给屋里装修的时候,我让他们在侧面修了个楼梯,你家的房顶够结实吧?”
“你是认真的?”
“不然呢,请人搬点土,做两个育苗箱,每天上去浇浇水,就有新鲜蔬菜吃,何乐而不为?”
看着认真脸的男人,她放下手爬过去摸他的额头,却被他一脸嫌弃的拍开了。
“我没发烧,这种季节感冒是不可能的,最多是中暑。你专心复习,这些事我找人来做。”
“……”
算了,她放弃治疗了,反正不管说什么,也拦不住他想花钱的yù_wàng。
“你随意,别吵到我就行。”
第二天清晨,早起的余曼打着哈欠来到院子伸懒腰,懒腰伸到一半,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便径直走到昨晚战斗过的墙边。
被水浸泡一夜后,原本看上去坚不可摧的蜂巢已经彻底软化沉底,水面上还零零散散飘着几只她叫不上名字的野蜂。
“抱歉啊,昨晚是他动手的,你们有仇、有怨都去找他吧。”
说完,她弯腰把盆子端起来,走到另一堵墙跟前,把水浇到南瓜藤的根部。
“咦,这是大葱吗?好像太老了,已经吃不了了。”
她戳了戳半米高的大葱,十分遗憾的提着盆子进屋,把盆子放起来后,她拿着剪刀出来摘了个半金半绿的南瓜。
“看样子是不能炒了,煮南瓜汤吧。”
亏得少爷舍得花钱,家中电器样样都不缺,她切了半个南瓜去皮切块,和洗干净的排骨一起扔进锅里。
忙完这些,余曼发现卧室里那个男人还没醒,干脆掀开床帐坐在床边,伸出罪恶的小手在他脸上捏了几下,见他皱眉才收手。
“起床!”
睁眼后,看着找事的女人,傅卿言想一脚把她踹下去。
“我又不上班,起什么床。”
“我要复习啊,你天天睡懒觉,会让我心理不平衡。快点起床洗脸。”
“放屁,你心理平不平衡和我有什么关系,看你的书去。”
说完,他闭上眼转身背对着她,就差直接让她滚蛋了。余曼一见他这任性的样子,小脾气也上来了,拉住他的胳膊往外拽。
“你说了是来陪我复习,就得按照我的作息走。我要是考不上研究生,看你和谁结婚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余曼:来啊,互相伤害啊,谁怕谁呀!
少爷:……
更完啦,烫烫要去包饺子了,麻麻今天终于肯满足我的心愿和面啦
不会擀饺子皮的人,留下了兴奋的泪水
等我吃完饺子,如果时间还早,就写个小剧场发到公主号上,么么哒
说句题外话,如果在自己生活的地方或者周围看见蜂巢,一定要尽快移除,等它长大就不好下手了
☆、祭拜
第73章
回家第二天,余曼带着祭拜用的纸钱和香烛, 拉着不长走山路的男人走过并不平坦宽阔的山道, 终于到达了那个孤单的小坟包。
这边的习俗都是死去后葬在山上, 加之她当年没有什么积蓄, 一切流程都从简了, 丧礼是母亲那边的亲戚帮忙操办的。
她走过去将手里的东西放下,他站在远处打量这四周,叫不上名字的大树歪歪扭扭的从坟墓背后伸出枝叶,好像一直绿色的魔爪, 试图将这个孤零零的小坟墓一掌吞噬。
坟墓正对面的不远处,是一片菜地, 葱绿的小菜苗在山野间茁壮成长,一条被弯弯曲曲的小道直通山下的大路。
“妈,对不起啊,你忌日的时候我没能回来,这么长时间没来看你, 你是不是在担心我啊。”
她跪在坟前, 说着笑着眼泪就落了下来, 从竹篮里拿出几张纸说。
“妈, 这是毕业证和学位证以及这几年拿过的奖状的复印机,我把它们烧给你,让你在那边过的安心。”
干燥的复印纸接触到火苗的瞬间,就被火舌吞噬的一大块,她吸了吸鼻子把燃烧的纸张扔进铁盆里。
“妈, 我今天带了一个人过来。他叫傅卿言,是我的男朋友。”
她抬头看向身边的男人,脸上依然带着平和的笑容,只是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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