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之人都绕不开的一关,马步扎稳了,真正开始习武时会有事半功倍之效!
古人所谓文武双全,便是文能做赋、武能杀敌。
阿娇如今也算得了文武的皮毛,文能写个小赋她自己已经十分满意,因为她如今出手的乃是正紧文言,若是放到现代,那些高校历史、文学系教授看了只怕也要称赞的,于武一道,她也能勉强应付个把小毛贼,自认得了几分古任侠之风,因而练起剑术来也更加卖力。
东方朔将这一切看在眼里,心中委实有几分诧异,多数大家小姐皆是文雅娴静之辈,个把家中娇宠些的也能说个娇俏可人,可他徒弟这位金贵小姐竟喜武多过文,平日里让她读书虽也能勉强完成,然行动中总透出几分不情愿,一让她练武便显得生龙活虎干劲十足,着实叫他头疼得很。
现在他所担心的是,十年后阿娇回到长安城,他不能还堂邑侯府一位合格的翁主娘娘!
他这一番出神间,院里的响动竟然停了下来,这可是从来没有的事情。
东方朔略一思索,便放下手上的竹简起身出门,入眼的竟是他徒弟捂着腹部蹲在院中,面上一副龇牙咧嘴的形容,平时根本不愿放下的木剑,此时也已躺在她身边的地上。
阿娇本在认真练剑,不知怎的小腹猛然间痛得厉害,因一时似没有缓解的迹象,她只得用手捂着就地蹲下了,阿娇心中也很有些奇怪,自几年前扎马步开始,她的体格已日渐强健起来,这些年也没个头疼脑热,怎的突然就疼得这般厉害。
正疑惑间,见东方朔从房内走出,阿娇不知怎的便灵光乍现,猛然想起女孩子在她这个年纪应该出现的生理现象。这种疼法……她这似是来了葵水的样子,然而她如今这副形容可如何与师父开口,着实不知该怎么办,阿娇只能皱着一张小脸欲言又止地望着东方朔。
东方朔也已几年没见过阿娇如此虚弱的模样了,最近一次还是她十岁重病那时候,这几年她已越来越生龙活虎了。
这么想着,东方朔皱着眉快步走过来拉起阿娇一只腕子,把脉把出来的结果着实令他有些尴尬,这脉象似是女子葵水初来的征兆,可他一个大男人活了这二十来年也没处理过这等事情,寻思片刻,也只能弯腰将阿娇抱回房内。
细心为阿娇盖好锦被,东方朔道:“你如今怕是来了葵水,别害怕,女子终归是要经历这一步的。然为师却没处理过这等事情,如此罢,你先在此歇息片刻,待为师找临街药铺的李大嫂教你。”
阿娇此刻一张脸委实涨得通红,也怨她自己,竟大意忘了这件事。初初来到这里时,她大多时间都因病躺在床上,她母亲馆陶长公主整日里忧心忡忡,待随师父离开时竟也忘记嘱咐她该如何处理这等女孩子家的私事。如今被东方朔这一介男子说破,叫她委实羞愧的很。
葵水这等事,在现代简单得很,两包姨妈巾便能对付过去一个月,可在这西汉年间怎么做,阿娇确实不知。此刻也只得如师父所说,让李大嫂教导一番了。
这李大嫂阿娇着实不陌生,因她初初练武那些日子里,身上总是青一片紫一片,东方朔不好帮她处理,她自己也委实不便处理,那时师父也是请了李大嫂按他口述的法子助她通筋活血的,因此阿娇与她也算熟识。
李大嫂为人很是热心,没过多久就跟着东方朔过来了,手里还拎着个布包袱。进屋见阿娇躺在床上一副虚弱模样,便过来拉着她的手心疼道:“阿娇丫头也是可怜,小小年纪便跟着东方,他这么一个大男人也不懂照顾你,女孩子家家的有什么心事也不知道同谁讲,真叫大嫂心疼。”
听她这么说,阿娇着实有些心虚,余光瞥一眼东方朔,方道:“大嫂千万别这么说,其实师父还是很照顾我的,若没有师父,阿娇也许活不到现在。”
“好好好,大嫂不说就是,”李大嫂笑着拍拍阿娇的手背,又对东方朔道:“东方你杵在这儿也不是个事儿,去给阿娇煮碗红糖生姜茶来,在这些个日子里对她有好处。”
东方朔听着两个女人唠嗑本就有些许尴尬,得了任务自然便应了,转身去厨房。阿娇不知是不是错觉,总觉得师父的脚步比平日里快了些许,心中着实有些好笑。
见东方朔去了,李大嫂继续叮嘱阿娇:“女孩子在小日子里可得好好保重,你小孩子家家的不懂,听大嫂给你好好说道说道。”之后阿娇自是听李大嫂唠叨不提。
实则听了李大嫂的话,阿娇才知道汉代女子来了葵水后用的是布条,只需将几层布条叠起来,用针线缝上便可以了。因担心阿娇第一次不知怎么做,李大嫂还带了些自己做的往日未曾用过的给她,阿娇心里很是熨帖。
其实阿娇心里想得更多的还是东方朔,师父平日里虽说表现得不很明显,然今天看来,果真是十分关心她的,方才院子里那副焦急的形容阿娇可从未见过,即便是当初拜师那时她将将病死时也没有见过。想着他方才杵在房里的呆愣模样,阿娇心里有些不厚道地想笑,她惊才绝艳风骨无双的师父何曾有过那副模样!
不对,她想这些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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