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想到什幺,手上用上内力,左手握着粗长的jī_bā缓缓掏弄,右手则把卵囊托在掌心揉捏。杨战仍旧一条腿站直,另一只脚跨站在山石上,只觉丁子阳把内力用在自己的jī_bā上,暖融融的说不出的受用。他忍不住凝视丁子阳近在咫尺的俊脸,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道:“你功夫倒好,是不是往常也给……也给你丁师兄套弄过。”
丁子阳想道:“老子十三岁开始便夜夜为自己套弄,你以为是因为谁,奶奶的。”想着便答道:“小的不敢隐瞒,昔年丁师兄还在青云山,情欲来了,十次中有八次会下山找小的泄欲。”
杨战一下子僵住,眼里更是闪动一丝怒火:“怪不得那小子隔三岔五往山下跑。你也是用手帮他的,还是……”
丁子阳忍着笑意,装出几分羞涩之意:“也不全是用手。”
杨战本已坚挺万分的jī_bā跳了一下,马眼里的yín_shuǐ滚滚而出。他脸色古怪:“不全是用手?你是说……丁子阳那畜生难不成……难不成和你……睡过了?”
丁子阳低头不答,心里怒骂:“他奶奶的,老子不辞辛苦套弄你的jī_bā,你一口一个畜生骂得倒是开心。”这一低头,杨战瞧在眼里便是他在害羞默认,禁不住想象着丁子阳肏弄面前这个‘王小牛’的画面,脑子嗡嗡作响,jī_bā又跳了几下。
丁子阳这下可没猜到杨战想了些什幺,只觉手里的jī_bā愈发坚挺,yín_shuǐ更是绵绵不绝几乎把掌心浸湿。
过了一会,杨战似是回过神来,将丁子阳揉捏卵囊的手抓起来放在胸膛上,问道:“你丁师兄的yáng_jù比朕的如何?那小畜生素来没分寸,肯定换了不少姿势肏你。”他眼神闪烁不知想着什幺。
丁子阳顺手捏住杨战的rǔ_tóu,只觉弹性十足,仿佛多捏几下便要捏出奶来,斜眼见他满脸酡红,往日里犀利的眸子半闭半张,阳刚中夹了几分楚楚可怜,显得愈发的诱人。丁子阳恨恨的想道:“你他奶奶为什幺要姓杨,该姓胡才是,叫狐媚子,生来便是为了让世间男男女女不得安睡。”
丁子阳嘴里答道:“恕小的直言,丁师兄的yáng_jù比陛下大上不少。而且师兄看起来桀骜不驯,在床上待小的却温柔万分,次次都弄得小的好生舒服欲罢不能。还有……”他所谓的师兄其实便是他自己,自己肏自己,怎幺编都没有心理负担。
杨战虎目圆睁,嘴里发出嗬嗬的呼吸声,打断道:“你二人是师兄弟,便该同亲兄弟一般,你们……你们这样做有违lún_lǐ纲常,是luàn_lún……怎的还有说自己舒服。当真上梁不正下梁歪,有畜生师兄便有不要脸的师弟。”
丁子阳听得愣住,忽然间想起自己死前不久的往事,胸口一阵发闷,再没有心思同杨战胡说八道,低头专心致志套弄jī_bā。
杨战自知情急之下说得过分,至于为何情急,心里有点由头,却又不十分清楚。他乃万乘之尊,抹不开脸服软,索性便也不出声,闭上眼享受丁子阳的套弄。说来奇怪,昨晚肏了翡儿整整一个时辰也没感觉,这时候没让丁子阳套弄多久便泄了出来。
洞内狭窄,丁子阳躲避不及,从肩到腰再到腿上全是杨战射出来的jīng_yè,又黏又湿满是男人特有的阳刚气息。杨战嘴里低吼几声,jī_bā暂时还没软下,在丁子阳手里进出,不久便又颤抖着射了七八股出来。这次力道不足,全喷洒在丁子阳的裤裆处。
丁子阳却不在意,松开杨战的jī_bā退到洞口,恭敬道:“陛下喷了这几次,淫药药效应已所剩无几,小的告退了。”
杨战见他脸色冷清,猜想还在为自己适才的言语生气,不知怎的竟怕他再不出现,便问道:“你回哪儿去。”
丁子阳道:“禀陛下,小的在东皇街有处房产,现下便回家去。”
杨战点点头,没来由的舍不得他现在便走,想了想道:“朕准备现在回宫。”
丁子阳头也不抬,行礼道:“小的身上满是陛下的御液,恐不能相送。”
杨战见他越说越恭敬,再没有起初的飞扬神色,忍不住气恼起来:“朕好手好脚何须你送?退下便是。”
丁子阳仍不抬头,谢着恩躬身退出山洞,转身往城里奔去。
杨战见他身法矫健确是化天门的轻功无疑,不禁想道:“化天门门下都是爽朗耿直的汉子,这王小牛让我训斥几句便生气起来,当真小气,难怪只是外门弟子。亏我还将他认作小阳,这小子岂能和小阳相提并论。”
事实上丁子阳并没有生气,只是心如刀割万念俱灰。杨战那几句喝斥说来简单,却让他想起生前最后一次同杨战谈话,那也正是他怀疑自己的死跟杨战有关的原因。
……
杨战目送丁子阳远去,心里沉甸甸的极为苦闷,伸手在自己胸膛上挠了挠,指尖触到奶头似乎还残存着丁子阳的温度,不禁叹了口气。他裤子早已粉碎,脱了外袍围在腰上,展开轻身功夫回到皇宫。
到得龙潜宫宫门,杨战两眼一亮,听见宫里传出若有若无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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