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概三十五岁﹐不太高﹐大概五呎八吧﹐很壮﹐有一点腹肌﹐总之身材是我们喜欢的壮硕类型。他不算很俊﹐但很男人﹐鬚根满腮﹐看清楚厚厚的胸前竟有一层短短的毛﹐腹毛也很浓密﹐但明显经过修剪﹐看来不会很乱很髒。他似乎也看到我们﹐但不敢行动﹐也是因为拖着手吧。
我和阿伟用眼神沟通了一下﹐确认了这个就是我们的目标﹐但我们首先要试探他﹐因为今天我们要一个0号。
于是我们走过去﹐我在他的左面﹐阿伟在他的右面﹐我们的手在他的臀部游移﹐我还大嵗地拉起他的毛巾抚摸他的臀肌﹐感觉他的股沟。他微微抬起头来看看我们的脸﹐大概他也觉得不错吧﹐隔着毛巾在我们的老二时搓着捏着﹐然后搂着我们的腰﹐穿过一条走廊到了一间房间裏﹐沿途上他望着我们的猎物﹐流露一点恨的颜色﹐好像在说如果知道我们是要三人游戏的话﹐他们会义不容辞地奉献他们的ròu_tǐ﹐但他们不晓得我们不是每个人都奉陪的。
进了房间以后﹐一切都变得好像g片的画面。我们三个人吻着﹐手乱放乱摸﹐每个人身体的每一吋都给另外两头豺狼尝尽手足之慾。我把猎物(就叫他阿强吧)按下﹐他很清楚自己今天的角色﹐把我和阿伟的肉根轮流放入他的口中吹奏起来。我则搂着阿伟吻个饱。
阿强自己在打着手枪﹐他的屌不算很大﹐大概六吋吧﹐但却粗得可以。看来他很崇拜大屌﹐把口张大得我和阿伟的屌都同时吞噬了。我们按着他的头﹐慢慢地干着他的咀。他竭力张开他的咀巴﹐来容纳两条蠢蠢欲动的大蛇。我和阿伟的屌触碰着﹐和阿强灵敏的舌头的催化下﹐我感受到三个人的好处。我继续抚摸着阿伟的身躯﹐轻扫他的rǔ_tóu﹐他又反射性地全身颤抖。
阿强为我们kǒu_jiāo和为自己打枪不久后﹐他已忍不住射了一次。他射的很多﹐很浓﹐而且射完后还很硬﹐像是立即可以迎接下一次的兴奋。其实我不介意他暂不清理自己的jīng_yè﹐但他却急不及待拿来卫生纸清理一番。
这时﹐阿伟已经急不及待地戴上避孕套﹐并剂了点带来的润滑液﹐往他那根大屌沬上并把弄着。而我则继续让阿强享受一顿香肠餐。阿伟预备好后﹐要阿强躺在地板上。他躺下来时把双脚自动提高起来﹐好使阿伟可以开始活动﹐而他的头也搜索着我的屌的蹤迹﹐见我也跪在他旁边﹐他的咀巴一口又把我含住﹐晃着头在取悦我。
阿伟毫不留情地插入﹐阿强咀巴留恋着我的jī_bā的同时﹐不禁大声的唔唔作响﹐实在难分那是痛苦还是欢愉的声音。我见阿伟双手紧扣着阿强的脚踝﹐重重的一下又一下的在阿强的pì_yǎn打着﹐七吋的肌肉突然消失到洞裏去﹐突然又整根拔出来﹐而且是快速的每次三四下的活动﹐另我看得心也跳出来。这时我把我的屌推得更进阿强的口﹐他似乎也很欢深喉...他的喉咙被硬物绠着﹐呻吟变得更模糊﹐更迷离了。
我伸手抚摸着阿强的胸腹﹐他的毛髮令他的身体显得更性感﹐他也加入了我在他身体上的漫游﹐时不时紧握着我的手﹐捉着我的手指﹐尤其当阿伟干得他非常猛烈的时候。
我把屌抽离阿强的口﹐他的呻吟忽然间震动了整个房间﹐甚至整层楼也怕听得他的叫声吧。我伏下吻着他﹐用手轻轻拍拍他的面颊﹐在他的耳边说道“怎幺了﹖他干得你爽吗﹖”
阿强似乎很想答我﹐但他宁愿用喉咙的吼叫和猛地点头代答﹐看来他现在要清楚说出一个字的发音也颇困难吧。我搂着他的颈﹐用舌头舐着他的鬚根﹐他的舌头也伸出来了﹐要和我来个纠缠不清。我又问问他﹐“换我来干你好吗﹖”他又点点头﹐还是不肯讲一个字来答我。
我弄来一个新的避孕套﹐又加点润滑剂﹐务求使过程更顺利。阿伟知道要换我来干﹐把他的屌抽出。我把阿强翻过来﹐要他的手膝支撑着﹐又毫无难度的插进了他的洞穴去。他的pì_yǎn已被阿伟鬆驰了不少﹐但过猛的进攻仍是令他有不少兴奋的感受﹐不自觉地把直肠与gāng_mén的肌肉收紧。
我沿用了阿伟干他的方法﹐採取又快又重的激进手段﹐誓要使他被干得没命。我一手按着他的背﹐感受着他雄伟背肌像波浪的抽搐﹐另一手则在他的臀部捏捏
-- 这就是一具完美身体被干时的姿态了。
阿伟脱下了用过的套子﹐把身躯钻进阿强与地板之间的空间﹐与他来个69﹗我更猛的撞击﹐就是要阿伟的口裏有更多阿强的肥大屌肉。阿强又被干又被吸﹐这就是所谓拥有世界上所有最美好的东西吧。他的呻吟时而大声﹐时而又支唔着﹐恐怕他要在吸着一根完美大屌和用呻吟宣洩着他的兴奋裏取捨了。
我突然完全地拔出来﹐蹲下来用舌头舔着他的后门。我看着他的gāng_mén在无屌插入的空虚中﹐竟不能自已地一收一缩﹐实在是奇境。他咀巴离开了阿伟的屌﹐终于清清楚楚地对我作出申诉“干我﹐不要离开我...”
我站起来﹐提起了阿强的小腿﹐他变得只有用手支撑着地下﹐他的屌离开了阿伟的口﹐但他却是含着阿伟的不放。我的屌在他平伏不了的后门栽进去﹐又忘我的干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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