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想像阿伟躺在地上﹐屌被吸着﹐看着两具器官的美境﹐但仍然若有所失的感受﹐因为他今天来的目的一早已告诉了我。于是我在阿强身上暂时採取最后一招﹐把我的屌送进他的最深处﹐然后发狂似地有旋律地摇动。
他终于忍受不了﹐放弃了阿伟的大屌﹐喘气的叫嚷着﹐差点以为他又要射。过了两分钟﹐我决定让他稍为歇息﹐因为我要换回阿伟来干他。
我把阿强拉起来﹐让他手撑着墙﹐阿伟换了一个新的套子便从后面干起阿强来。我也换了另一个套子﹐加点润滑﹐慢慢把屌送入阿伟的窄洞。我插进一半停了下来﹐在阿伟耳边说“这裏就交给你...”
他意会了﹐阿强和我都静止了﹐阿伟就干他的工作了。当他捅进阿强的身体内﹐他则抽离我的屌...当他撒退阿强的洞压后时﹐他就让我干到他最深。大概是三个人的游戏比较难控制﹐阿强的动作是小心奕奕﹐对我和阿强来说却太畏首畏尾﹐有点骚不着痒处。
于是阿强先发际人﹐每一下阿伟的进攻他的屁股都退后﹐加强了guī_tóu在他直肠壁的磨擦力﹐也使阿伟直捣黄龙的速度。这个动作使整个组合推进了﹐阿强的屌在也开始不规则地摆动。
我也开始不耐烦了﹐不再呆着不动﹐主动地迅速插入阿伟﹐每一次都要插至我的大腿和他的屁股碰撞得拍拍有声。渐渐地﹐我们在有韵律的节奏中干着﹐三为一体。我踏前一小步﹐进一步限制了阿伟的活动空间﹐也无形使阿强和阿伟的两个pì_yǎn更充实。
我的手本来按着我自己的臀支持着﹐到差不多动作纯熟了﹐我的一对手也开始不规举。这两具被干的驱体﹐滴着汗﹐肌肉抽搐着﹐也被我贪婪地爱抚着。
阿强斧底抽薪﹐从兴奋的边缘把理智召回来﹐阿伟一边捅﹐他一边逃避﹐难道他终于要投降﹖阿强真的脱离了阿伟的野兽撞击﹐我真的以为他要求饶了。他转个脸﹐吻了阿伟一下﹐口中喃喃的道“你干得我真爽”。然后攀上了阿强的身体﹐我也用我的手拿着他的两小腿﹐使他可以坐在阿伟的屌上。阿伟吻着阿强的颈﹐管不得他被我干的多深多狠﹐他只懂把阿强抛上抬下﹐阿强就像只树熊一样依府着阿伟﹐在我俩耳边狂嚎﹐继续享受着便干得失去理志的疯狂。
阿强的屌在阿伟的小腹上不停的擦着﹐最后一声长啸﹐又浓又白的jīng_yè在阿伟的身上留下不少痕迹。阿伟的高潮也来了﹐他拔了出来﹐慢慢抱下阿强﹐说要在阿强的大波上射。他在我持续地在他的pì_yǎn上的活动下﹐终于也射了。与以前一样﹐他射得很多﹐射得很远。阿强的胸口上像被画家画上无数笔﹐不过用的不是黑黑的墨﹐而是白白的精。
阿伟的高潮製造了pì_yǎn的收缩﹐又一次在我的屌发挥作用。我连拔出来的时间也没有﹐如火山爆发地喷了出来﹐也懒得理把jīng_yè射到避孕套内是浪费﹐搂着阿伟尽情地发洩﹐射了很多很多。
之后三个人就像崩溃了似的倒在地上喘着﹐阿强谢过我们﹐给他一次史无前例的性经验。他还问我们可以再见嘛﹐阿伟说“有缘的话我们会再碰见。”
那晚离开三温暖的时候﹐在门口的那几个男的好像知道我们的三人行﹐一面笑一面偷偷私语﹐指指点点。
走到街上﹐我问阿伟“玩得开心吗﹖”
“很好。但是我还是觉得只是与你玩比较好玩...”
“我的老闆帮我订了机位星期五晚上回香港﹐那我想可以把机位转到星期日晚上...那我们星期五星期六还有时间玩...”
他显得很高兴“好呀...那你就不要住酒店﹐乾脆住在我家﹐一来省钱﹐二来可以玩得更尽兴﹗”
我微笑答应了﹐拖着他的手在黑暗的街道上走﹐送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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