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变大——”
“你别说话。”
陈东君用最快的速度洗完澡,一手拿着吹风机,一手把于今清打包到卧室。
“哥,我来。”于今清把吹风机插好,一只手拨弄陈东君的头发,一只手拿着吹风机帮他吹,柔和的热风从吹风机里源源不断地输送出来,吹在于今清的手掌上,在九月微凉的夜晚显得格外温暖,“哥,要是我们一辈子都这样就好了。”
陈东君笑着说:“你小时候都不知道‘一辈子’什么意思。”
“哥,我知道的,那个时候我就知道,‘一辈子’就是很久很久的意思,久到我本来以为不会走的人都走了——”于今清吸了吸鼻子,“但是你还在。”
等于今清帮陈东君吹完头发,陈东君又把于今清抱到怀里,给他吹头发。吹完头发,于今清说:“哥,我在想你。”
陈东君笑,“我就在你边上。”
“不是,哥,”于今清把脑袋闷在陈东君胸口,“我不想你,就会想到今天坐在车里,他看着我……”
陈东君慢慢地用手一下一下梳于今清柔软的头发,“好,给你想。”
于今清蹭陈东君的胸口,“哥,你给我讲个故事吧。”
陈东君想了想,“我给你背《邹忌讽齐王纳谏》吧。”
于今清:“啊?”
陈东君:“你们下个学期必背课文,出自《战国策》,中考要考的。”
于今清:“……”
陈东君:“怎么样?”
于今清:“……好,好吧。”
于今清迷迷糊糊地听到“臣诚知不如徐公美。臣之清清私臣,臣之清清畏臣,臣之客欲有求于臣,皆以美于徐公。”的时候觉得哪里有点不对,但是他太困了,听着听着就在陈东君没有起伏的背诵声中睡着了。
那一晚于今清梦到人贩子要来报复他们,陈东君为了保护他,倒在血泊里,血流得到处都是,把他的梦境全部染成了红色。
于今清从梦中惊醒,猛地侧过头去看陈东君。
陈东君正躺在他的身边,他在睡梦中感觉到于今清在动,下意识地将于今清抱紧。
“清清,别怕。”
第二天早上,陈东君睁开眼,于今清正抱着他的腰,把头歪在他的肩膀上,眉头皱起,睫毛不停地扇,怎么看都很不安。
“清清,起床。”他捏了一下于今清的耳朵。
于今清松开抱着他腰的手,“哥,你戳我。”他一边假装抱怨一边睁开眼看陈东君,“戳我肚子。”
陈东君腰部往后让了让,“起来。”他不能幼稚得跟于今清一样,说于今清也戳了他大腿。
“哥。”于今清又靠过去。
陈东君又退后一点。
于今清又靠过去一点。
陈东君已经滚到了床的边沿。
于今清把陈东君拉近一点,本来想把陈东君抱到自己怀里,但是发现自己真的比陈东君矮很多,于是只好钻进陈东君怀里,“哥,我会长得跟你一样高吗。”
“肯定会。”陈东君在他额头亲了一口,“我去做早饭,你先去洗漱。”
陈东君下床去厨房,于今清看到陈东君睡裤下撑起来的一大块,一边大嚎一边在床上滚来滚去,“哥,我好想成年。”
陈东君已经走到门边,脚步一顿,回过头看他,“怎么。”
“没什么。”于今清脸一红。
陈东君看着他,脸上也微微透出一丝可疑的红色,“你快点去洗漱。”说完就赶快往厨房走。
“哥,”于今清跳下床,连鞋也没穿,跑到陈东君身边抱住他的腰,声音揶揄,“哥,你居然脸红了。”
“没有。”陈东君板起脸,把于今清拉开,“快点,要迟到了。”
于今清站在厨房门口,一边看陈东君煮面一边刷牙,刷牙也不老实,口齿不清地说:“哥你身材真好。”
陈东君往平底锅里打了两个鸡蛋,回头跟于今清说:“你过来。”
于今清乖乖走过去。
陈东君右手拿着勺子拨弄平底锅里的鸡蛋,左手漫不经心地抓住于今清的下身,“挺厉害啊你。嗯?”
于今清脸涨得通红,“哥,哥……”这不对,每次都是他调戏他哥,这不对。
陈东君捏着那个东西,手指感觉到它抖了一下,于今清都快哭了,腰一直打颤,“哥,哥,你放开……”
陈东君放开手,哼了一声,“叶公好龙。”
于今清叼着牙刷,两只手捂着裆部,脸烫得像火烧一样,他口齿不清地疾奔而去,“我不敢了,我不敢了——”
陈东君看着他的背影,勾起一抹温柔的笑,然后很无奈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下身,“你也消停一下吧。”
一个月后的一个周日,陈东君和于今清去家属院附近的篮球场打篮球。
阳光下,两个少年占了一边篮球场。
陈东君轻易地从于今清的手里夺过篮球,轻轻一跃,手腕跟着一动,一个空心篮。于今清立即接起落下的篮球,准备投篮,陈东君一个闪身,从他身边擦过,手一勾,篮球又到了他手里。陈东君扬起手,于今清立即拦截,防他再进球,却没想到那只是个假动作,下一秒陈东君已经带着球晃过,绕到了他身后。
等于今清回过头的时候,陈东君已经得分。
汗水从陈东君的额头上流下来,他抬手随便擦了一下,笑着说:“还来不来。”
于今清扯起下衣摆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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