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湄摇头:“一位……阿爹说是天师,阿娘说是老道。大哥帮我找的木料。”
“长兄倒是疼你”,萧澜出了库房,他心思一转就通,当即明白了昨日延湄为何说要种桕子树,估摸是那树木质紧实,合用。
遂想着回头叫韩邕去看看,哪里还有这种树,它有籽,应该是播种或栽苗都行。
今日是中秋,这时辰月亮刚爬上来,延湄仰着头怔怔看了阵儿,说:“阿娘那里的月亮和这一样么?”
萧澜看出来她有些想家,眼下匈奴轻易不敢再来,他们也有些空儿,若是傅家人得闲,倒是能来看看她的。
“会写字么?”他故意问。实际他知道延湄是会的,最早耿娘子带人去帮傅家迁居时回来便禀过,如今萧澜心里头倒愈发奇怪,按说以傅家的出身,一般是不会让女儿读书识字,延湄却不同。
“我会”,延湄果然点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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