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樟,你是从九岁起就跟着我的吧?”
“是。”
“那你觉得这么多年我不知道你有什么习惯?”太子转向其他侍卫,下令:“拖出去,斩了。”
“是。”
白樟被拖出去后,陈富民不嚎了,他开始瑟瑟发抖,跪在地上,他不住地磕头,那“咚咚咚”的磕头声,周旭听着都觉得疼。
“行了,别磕了,给你个机会,把知道的都说出来,饶你一死。”
“谢太子殿下,谢太子殿下。”
“说吧。”
“太子殿下,我就是个棋子啊,一切都是礼部尚书张六全吩咐我做的呀。”
“礼部尚书张六全?他还吩咐你做了什么?”
“之后就没什么了,真的,太子殿下,我也是被逼的呀,我上有老下有小,他拿我的官位逼我,我哪里敢不同意啊,求太子殿下明鉴。”
“那上一次发下来的赈灾银呢?”
“这个我真不知道呀,我得到的银子就那么多,全部用到百姓身上了,绝对一分一两都没有贪,太子殿下也请明查。”
太子冷笑一声,直接对侍卫吩咐:“把他另一只手也砍了。”
“是。”
“啊……不不不,我贪了,贪了。对了对了,我还有知道的,还有还有,等一下,太子殿下等一下。”
“说!”
陈富民什么都说了,当然因为上头的人做得隐蔽,他也并非知道全部,不过也给了太子很多线索。
同时陈富民将证据的藏匿地点也说了,正如周旭和太子的猜测,有一部分正是在衙门案桌下面的地道里。
夜七回来的时候,带着他找到的证据,之后又按着陈富民说的,找到了其他的证据,同时,他们也知道了大部分赈灾银的去向,正是被运到了闽南,而闽南正是三皇子养私兵的地方。
说是巧合,估计都没人能信,所以将陈富民关押之后,周旭说:“真的要去闽南?”
“嗯。”
“你也知道那是三皇子养兵的地方,太危险了。”
太子点点周旭脖子上被擦到的小伤口,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别碰。”周旭躲开太子的手,虽然伤口小,可是一碰也疼,他此生最讨厌的就是疼痛二字。
周旭没想到的是,太子确实十分听话的不用手碰他那个小口子了,他开始用舌头去碰了。
舌尖掠过皮肤,酥麻感让周旭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那隐秘的细小疼痛也随着这酥麻的感觉消失,剩下的,只有太子舌尖滑动带来的刺激感。
被太子抱着,周旭仰起脖子,细腻而流畅的颈部线条仿佛雕刻一般,没有一处不完美,太子松开舌尖,可是耸动的喉结说明他在忍耐,而且非常辛苦。
周旭不用看他的喉结也知道太子现在是什么状态,因为顶着周旭的某个硬邦邦的东西,可不会说谎。
“怎么,又想现在就上?”周旭轻笑。
“没,这只是碰到你就会起的反应,”太子松开怀抱,继续说,“我可以忍住。”
周旭哈哈大笑,因为太子的耳垂又红了。
“把伤药涂上,过来。”太子拿出药膏。
冰凉透明的药膏落在皮肤上,又惊出周旭一阵战栗。
不过是给一个小小的伤口擦药,两人竟然擦出了一室暧昧,换周旭给太子擦药的时候,太子那话顶着的地方,已经成了一个壮观的帐篷。
接过太子递来的药膏,周旭嘴角一勾,狭长的眉眼透出几分戏谑,“这药膏顺滑无比,说不定有其他用处。”
太子疑惑地看向周旭,周旭却一把握住太子高耸的某处,隔着裤子来回把玩。
被周旭的动作惊吓,太子一瞬间的反应让周旭更加起了玩心,因为那话突然软了下去,又慢慢再次立起。
最后,两人自然是没有做,不过,借着药膏的作用,周旭让太子泄了一回。
之后周旭问起太子是如何发现白樟的,太子简单解释了一下原因,因为白樟向来行事谨慎小心,可是来了江南,却在不自觉中积极了很多,若是平时,太子可能也不会注意,但自从上次的偷袭事件之后,他就注意到了。
而解药的事情是太子让人跟着陈富民,三人轮班,所以他部署的计划,太子原本就已经知道,不过是将计就计,当然在陈富民和白樟进门之前,他就已经吃了解药,周旭也是。
周旭点点头,太子生在皇家,陈富民这些小伎俩,在他面前其实可怜又可笑。
那之后,周旭回了自己的里间休息,可是那之后的太子却没有休息,而是提着剑就去了大牢。
牢里陈富民萎靡不振地瘫坐在原地,太子让人把牢门打开。
陈富民以为太子是来放他出去的,正要磕头,头就已经落了地。
身首异处,太子看都不看地上的脑袋一眼,转身出门,身后侍卫也大多有些吃惊,身为太子,他素来低调谨慎,他这样直接杀了陈富民,很有可能被有心人利用,成为压迫太子的借口。
可是太子却完全不后悔,敢肖想周旭,就凭这一点,陈富民对他来说,就已经犯了死罪,且罪无可恕。
治疗瘟疫的同时,赈灾事宜也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虽然银子依旧紧张,可是毕竟有了周旭的资助,也算能应付过去。
另外,他们还弄到了陈富民的私库,还有他供出来的那些人的赈灾银,所以百姓终于能在饥寒交迫的情况下,吃上一口热饭了,而当所有人都知道这是太子的功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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