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子也怪,放在桌边的座位不坐,硬要挤在刘利的身边,声音甜的像蜜:“利利,你什么时候才来看看我呀?人家都想死你了!”
我差点连早餐都呕了出来,利利?这是哪门子的昵称呀?刘利的脸色也不好看,眼瞅着就要发作,却是史仁抢先动了手,史仁手用力一划拉,南子被成功拉离刘利身边,南子兀自叫着:“利利,不要离开我!我需要你!”史仁也不客气,从桌上拿了个果子二话没说就塞进南子的嘴,南子正叫的起劲被一个果子堵住,呛了半天,好不容易回过了气,却是眼泪汪汪的看着我和刘利:“检察官同志呀,你们可都得为我作主呀!我刚刚就差点被这个没良心的,”说着一指史仁,“给谋杀了!他嫉妒我比他帅,比他有钱,处心积虑的阻挠我追求我的幸福生活,你们可要给我作主呀!”
我算是见识了,忍了半天的笑才抽着气说:“这个,我管不了,史仁他也是检察院的,还是省检的,是我上司,我没这个权力!”
南子鄙夷的看了看我,非常明确的说了四个字:“官官相护,”转过头来又向刘利讨好:“刘利,你可得大义灭亲呀!”
刘利慢条斯理的:“史仁他刚才的行为确实有杀人未遂的嫌疑,”话未说完,南子也是急不可耐:“青天,刘青天呀!让史仁赔偿!”
刘利不急不缓:“别急呀,听我说完。上个星期,你在史仁脸上扎了17针,扎的他跟个刺猬似的?”
南子脸色变了:“呃,那个,那是治疗需要。”
刘利笑了:“是吗?可我记得你上次被他踢了一脚时说要趁着给他扎针时毁他的容?有这事吧?”
南子彻底无语中,半晌,捂住脸,作窦娥状:“我好命苦呀,我一个孤苦无依无权无势的可怜人,你们两个联合欺压我!天理何存呀?”
刘利只顾着笑,倒是史仁开了腔:“别装了,祸害!从来只有你欺负别人的份,有谁敢欺负你?你不拿着手术刀在他身上划个七道八道的?我看你道行和胡璃那老妖精也差不多了,早晚我要将你们俩打包了送焚尸炉去!”
南子这才老实了。酒吧里只提供西餐,我们一人点了一份牛排。石磊可能是第一次吃西餐,拿着刀叉一点不习惯,弄得碟子盘子直响,酒吧里的人都往我们这看,南子叹口气:“我说这位帅哥,你当这是杀猪吗?不能用蛮力,要用巧力!切的时候要顺着肉的纹理切,不能横着切。”
言者无意,听者却有心。切肉和杀猪不同?那分尸呢?我当即发出邀请:“南子,明天有时间吗?来检察院一趟吧,我有些东西想请你看看!”
15
石磊酒量不行,又喝了几杯后彻底醉了,脸红的和猴子屁股似的,瘫在位子上一言不发。我扶他去洗手间让他吐了出来,看他清醒了点,便问:“要送你回去吗?”他打着酒嗝:“不回,回去会被阿淼骂死!”我心中泛酸,扛着他就回了我宿舍。
到了家,把他往床上一扔,我拖了张椅子坐在床边,心中叹息:石磊,我该怎么对你?
石磊平时奕奕闪光的双眸在酒精的麻醉下显得扑朔迷离,艳红霏霏的面庞透着说不清的性感,微厚的嘴辱向两边弯弯翘起,翘足了勾人魂魄的销魂,俊挺的鼻梁光滑的反射着诱惑的光茫。
酒醉的男人呵!酒醉的石磊!
鬼使神差的,我的手指不受控制的抚上石磊的脸庞,浓黑的剑眉,迷离的双眼,俊挺的鼻梁,勾魂的嘴唇,慢慢的,我俯下身,吮住那动人的两片红唇,感受着那一抹销魂,体会着那禁忌的快感,抛开世俗的所有束缚,放纵自己沉迷在淫靡的堕落中······
下腹处升起一种奇异的躁动,我撕开自己的外套,扭头扔出,却在扭头的一瞬间彻底呆住:昕儿!昕儿站在门口,正不可置信的看着我!我这才想起来,为方便周昕帮我整理房屋,我配了一把钥匙给她。
周昕见我转头,面色终于有了变化,泪水涟涟落下,身体却毫不迟滞,转身跑下楼!那两行泪水恰似两条冰流将我下腹的欲火浇灭,我再不迟疑,大喊一声:昕儿!紧跟着追了出去。
深夜时分,路灯在散发了昏黄的光茫,这个城市的人大部分都已在熟睡中,周昕一身白衣,在前面迅速的奔跑着,一路洒下泪珠,我在后面拼命追赶,欲出声让她停下,却又怕惊了别人的睡眠,只得加快速度希望能快点追到她。
寂静的城市中,孤单的街道上,两个人影一前一后的奔跑着,我和她的距离越来越短,却没想到路口处突然驶来一辆轿车,刺眼的车灯让周围的所有都那么的清晰。周昕回头看了我一眼,万分柔情,一点伤心尽在回眸中不言而喻,再回过头去,却是朝着车子奔去,一身白衣在车灯的照射下尤其刺眼······
我心中大痛:温柔可人的昕儿,善解人意的昕儿,体贴入微的昕儿,柔弱无依的昕儿,笑颜如花的昕儿,满脸泪珠的昕儿,一一从眼前掠过。再不迟疑,一声“昕儿!”我飞身跃起······
深夜的城市中,昏黄的灯光下,寂静的街道上,刺眼的车灯前,伴着紧急刹车的“吱”声,随着我和汽车亲密接触的“碰”声,我的身体漂亮的腾空,转体 360度,倒立,我在空中笑:“可惜现在没有评委看见,不然这套动作怎么也要定名为林氏空翻!”周昕那带着泪水满是惊惶的脸在眼前逐渐模糊,我努力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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