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十几分钟他又打过去,这次终于通了,略微有些嘈杂的背景里他的声音却很清晰:“梁程礼?”
“哥你在哪里啊?”梁程礼有些委屈地问。
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接下来背景安静了许多:“你在哪里?”
“……你家门口。”
“……等我一会儿。”梁程礼应了一声挂断电话,把手机塞进口袋里,很合时宜地冒出一种孤独感,唉,人生啊,真是寂寞如雪啊。
等了大概有半个多小时,梁程意才出现在楼梯的转角处,梁程礼听到多次脚步声均是失望,这次又不抱希望地抬头,眼睛瞬间亮起来:“你回来啦。”有些可怜巴巴的口气。
梁程意走过来,在他的下几级楼梯停住:“起来了,台阶不冷吗。”
“等一下。”梁程礼仰头看着他,“脚有点麻。”
梁程意叹口气,坐在他身边,距离很近,有淡淡的酒味传过来,梁程礼吸了吸鼻子,问:“你喝酒了吗?”
“一点。”梁程意揉揉眉心,“你怎么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你睡沙发
我怎么来了,我怎么知道我怎么来了。梁程礼暗想,我脑子抽了想来看看你不行吗?
“妈让你来的?”
“……嗯。”两相比较,梁程礼选了更接近事实也更好解释的那个。
“进去吧。”梁程意站起来,朝梁程礼伸出手,梁程礼看看他的手,好吧手很漂亮。梁程意见他不动,挑挑眉,梁程礼抓住他的手,艰难地站起来:“地好凉。”
他站到平地上,看梁程意拿钥匙开门,努力地伸了伸腿:“啊,果然脚麻了会很痛苦。”
梁程意回头看他一眼:“进来,外面冷。”
好小啊,是梁程礼进屋的第一个想法。好干净啊,这是第二个想法。
拿下来,却不知道该放在哪里,站在门口不动,梁程意脱掉外套挂好,说:“放在沙发上就好。”又问,“没吃午饭吧,我给你做点吃的。”
梁程礼坐在沙发上抱着杯子,含糊地应了一声,好奇地打量着小小的客厅,大丈夫能伸能缩啊,哦不对,是能屈能伸。
很快梁程意端了两碗面出来,有青菜、火腿和鸡蛋,梁程礼有些失望地扁嘴:“啊。”
“不满意?”
“岂敢岂敢。”梁程礼饥不择食,用手护住自己的面,有的吃就好,哪里该自己挑呢,这点道理他还是懂的。
解决了午饭,梁程礼满足地摊在沙发上,懒懒地开口:“哥哥,你刚刚在哪里啊。”
“公司聚餐。”
“噢。”梁程礼有点小羞愧,那自己岂不是断了哥哥一顿大餐吗,真是罪过罪过。
“也好。”梁程意说,“我本来也不喜欢那种环境。”
梁程礼讷讷地“哦”了声,正努力地想自己该说些什么,梁程意放在茶几的手机响起来,他接起来走到一旁,隐隐约约能听到是个女生的声音,很甜美。梁程意应了几声就很快挂断了,梁程礼的目光还黏在他身上,他问:“怎么了。”
“那人,是谁啊。”梁程礼问。
“公司同事。”
“噢,这样啊。”然后两人就沉默下来。
最后还是梁程意开口:“你打算呆几天?”
“我,两三天,吧。”梁程礼想了想。
梁程意点点头,打算去给梁程礼定个旅馆,梁程礼不乐意:“我住你这里不可以吗?”
“我就一张床,你想睡沙发?”
梁程礼看了一眼那小小的沙发,大义凛然地点头,总比旅馆要好吧,他宁愿睡沙发。
当然最后到了晚上梁程意最后还是让他睡了床,只是:“我的床不大,小心掉下去。”
梁程礼摆摆手,表示自己的睡姿十分端庄严肃,绝对绝对没有掉下去的危险,梁程意意味不明地瞥了他一眼,抱着被子转身去了客厅,与沙发相对无言。
第二天梁程意不用去公司,早上大发慈悲去叫梁程礼吃饭,无语地看到梁程礼躺在地上睡得正香,被子裹得严严实实的,像个巨大的蚕蛹。就是掉到地上也将损失减到最小啊,他暗道,推了推梁程礼:“起床了。”梁程礼皱皱眉,没理他接着睡,梁程意想了想,没有再叫他,把巨大的蚕蛹整个抱起来放到床上,然后轻轻地关门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黯然销魂饭
梁程礼正做梦梦到自己被一条蟒蛇缠得紧紧的不能动弹,他努力地挣扎啊挣扎,终于把自己从梦里叫醒,醒来之后却还是动弹不得,他再挣扎啊挣扎,终于成功地把自己从被子里解脱出来,长长地舒了口气。
两眼无神望着已经不再雪白的天花板,梁程礼突然想到自己是在梁程意家,猛地坐起来,几点了几点了。
揉着乱糟糟的头发打着哈欠走出房间,梁程意在拖地,见他出来,问:“睡得好吗?”
梁程礼摇头:“不好啊怎么会好,我梦见被蛇缠住了,吓死我了。”
梁程意“嗯”了一声说:“让你睡觉不老实。”
“我没有啊。”梁程礼辩解,又说,“我饿了。”
“厨房里,先洗脸刷牙。”梁程意言简意赅。
梁程礼乖乖地应着去了卫生间,崭新的牙杯与牙刷放在洗漱台上,虽然没有挤好牙膏,却也着实让他小感动了一把,眼含热泪地刷牙洗脸,然后愉悦地出去吃饭。
“哥你今天不上班啊。”梁程礼问。
“嗯,明天去。”
“初五就上班,你们公司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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