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未到,等几日张将军去洛阳去再说吧。不过我也想,出去游历游历大川。”杨子铭看了他一眼,慢慢的走回屋子。枝染从大厅的方向走来,手中端着些许茶点。
“陛下!准备您最喜……”刚展出的笑容又被一个背影回的只剩下一脸落寞。
“枝染小姐好。”马觉鳄对着枝染行了礼,离开杨子铭的庭院。
五日后,张须陀带着一身的荣誉以及宇文俭瑗的人头上京领赏,风光的带着一对人马往向国家的都城走去。杨子铭带着城内的乡绅在城门送别张须陀。
“这山匪一被除了,大家伙就可以安居乐业了!”张须陀骑在马上对着人群说着,说完扬马奔驰。
“像一个英雄一样的离开,好事。”英雄走后,没过多久四周的人也纷纷散去,留着杨子铭带着一众家仆站在原地盯着城门发呆。
“吴王陛下。该回去了,这里什么都没有看的。”枝染拉了拉杨子铭的衣襟。
“枝染,我能相信你吗?身边曾经能信的都死了。”杨子铭看了一眼枝染的脸笑了,却让枝染抖了抖,说话的人就像说“天气不错”一般,往城门内走去。
作者有话要说:_(:з」∠)_这文有木有人看啊啊啊
懒人我从日更边月更了。。。
_(:з」∠)_
☆、难舍
兖州连日来阴雨不断,贺若炘的伤腿被雨水中的潮气伤的隐隐作痛。
“跳了崖,没死。你还真是命大。”老妇人拖着残脚端着药碗走到屋内。
老妇人夫家姓周,村庄的村民都喊他周奶奶。因为战争,家里的儿子都上了战场,一共两个儿子都战死了。老头子在听到大儿子战死的消息一口气没缓过来,和儿子一起去了。老妇人没有女儿,远方的亲戚倒还有几个。喊他去家里居住方便照顾,却倔强的不肯去麻烦人家一个人住在这个半山腰的老房子里。
“命大那是自然的。我还有所念之人未见呢,怎么能这么快撒手人寰。”贺若炘接过药碗皱着眉头喝下药。
“哈哈,定是想到媳妇儿了。我那两儿子要是活着说不定小孙子都能走路了,可惜连媳妇都没来得及娶。”周奶奶叹了口气坐下开始忙活手上的针线活,她把旧事儿子们的衣服拿出来修改修改给贺若炘穿,“不过没娶也是好事……万一娶了媳妇儿,上了战场不还是死,让她们年纪轻轻的守寡,也终觉得对不起……”
“我还没成亲呢……成亲的时候那孙家小姐跟一书生私奔了。”贺若炘舔唇笑着,“我想的是他人。”
“那也确实够惨的!”周奶奶是个率性的人,敢笑敢哭,性子刚烈倔强。
“来把手伸出来看看合适不!”举着衣服在贺若炘身上比来比去,“来说说是个什么样的姑娘能让你如此牵肠挂肚。”
“不是姑娘。”贺若炘跳崖折断了左腿,半躺着看着周奶奶。
“不是姑娘还能是什么?你家不是被皇上满门抄斩了吗?现在还剩什么。”
“是一个发小,男子。”贺若炘低下眼瞧着周奶奶的神情。
周奶奶脸阴沉了下来,等了片刻,看着面前这个从崖上跳下来的男子。
“哎,无妨。反正你这孩子又不是我生的。”半柱香的时间终于吐出句话,看了一眼贺若炘继续修改手上的衣服,“只是你们两男人搞在一起,这子孙如何延绵哦~”
“什么叫不是您生的,前日您不还说要认我做干儿的吗?!怎可反悔!我们现在都是孤苦无依的人哩!”贺若炘说着说着急了起来要起身下床。
“跟你玩笑呢!别乱动,你这几日才刚刚好了些。可别又让我伤神。”把贺若炘一把推回床上,给他盖好被子,端着药碗出去洗涮。
“干娘!我以后就喊您干娘!”
“是是,我的好儿子。”
杨子铭带着枝染和马觉鳄跑到四处游历山川去了,吴王府就留一个老管家和几个家丁看守院子。
“觉鳄,若让你娶了枝染怎样?”杨子铭骑在马上跟边上的马觉鳄说着。
“枝染姑娘怎么是觉鳄能高攀的,那可是皇后娘娘赐给您的。”
“皇后娘娘可未曾说不能许配啊。我只是问你喜欢不喜欢枝染。”
“公子怕我陷害您就直说。”枝染突然回过头,骑着马刚好堵在两人面前,“我就那么不值得公子信任?”
“枝染怎么说我怕你陷害我,只是觉得到了该嫁人的年纪了,觉鳄是个十分严谨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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